他知道,現在說再多,不如上去就是幹。
他出現新地星外,選擇直接下手。
那五行界域發動的同時,一柄暗青色木劍便在他手中出現。
他奮力一下揮出,便有一道綠色光華,向著那株擎天木的樹身飛斬過去。
這算是木團長現在手中能夠直接發動的最強攻擊手段。
那一道翠綠光華,好似一彎閃亮月牙,劃破那處廣大空曠的新陽星域,向著那棵極為龐大的擎天木狠狠斬落。
其實在木盾出手的下一刻,那株巨木便已經有了反應。
它對於木團長手中的,嚴格講也就是那支木劍的劍柄?
對於那上面的氣息,一點兒都不會感覺陌生。
因為這柄木劍的劍身,現在已經被它去收起來了,就藏在它的體內。
那是它前輩同族殘留下的軀幹了。
可是,卻十分不幸的被一個小人禍害得不成樣子,最後搞成了一根可以忽略不計的絲針。
它又如何能夠不去記起之前的那些事情呢?
就在區區百年之前,還有一個這樣子的小人,也進入到了與自己相同的無上境界。
那時候他手中就是拿著這一根細針來威脅自己,要求我給他的同類空出那一處,可以長久生存下去的空間。
那本來,也都算不上什麼大事情,居然也值得那樣子來加以威脅?
我雖然不懂得這些天生弱小的族類當中,又是如何走出那樣一位強者的?不過他們天生也就沒有那種,強大族類應該具備的廣闊眼界。
他們的視線需要所謂的發光物體,才能看見自身周圍的微不足道的渺小風景。
他們對於無限聲波頻率的感應範圍,竟然會是那樣子的狹窄,我那一瞬間嘗試過九萬七千多種的發聲方式,當時那個小不點兒也才聽到了其中的一種。
他們的觸感是那樣的脆弱,根本不能承受輕巧流星的撫摸。
我那時,深深的為我的那棵同族感覺不值,它在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的時候,就被那個小人煉成了一根細細的短絲。
可反過來,那居然成為了那個叫什麼鍾民的小人,手中用來威脅我這種存在的得力武器。
那是多麼可笑的行徑。
雖然我不能隨便挪動自己的身軀,雖然我不能真去追上你們,雖然我不可能將你當場擊殺,但是你手中的那根所謂的絲線,最多隻是可以給我造成一些小小困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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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多,從我的身體上面,切去那些半截兒的殘枝,最多取走我的幾片的落葉。
那些,本就是我不想繼續保留下來的東西。
但是,我那時也沒有拒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