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你很詫異?”韓啟堯冷淡的看著南晚,“南晚,冥王也不可能從我手裡搶走任何一個我要救的人。”
南晚沒說話,只是這麼快看著韓啟堯。
她現在虛弱的一句話都發不出來,更不用說掙扎和反抗,所有注入體內的『液』體,都是南晚的救命稻草。
這樣的南晚,卻忽然讓韓啟堯不吭聲,就這麼安靜的站著。
而後,他從容不迫的轉身,給南晚進行各項術後的檢查,事無鉅細的安排,身邊來來回回走動的人,沒一個人敢怠慢。
忽然,在韓啟堯走到南晚的邊上,檢查傷口的情況時,南晚的手卻輕輕的搭上了韓啟堯的手。
韓啟堯沉沉的看著南晚:“想說什麼?”
“韓大哥——”南晚的每一個字都顯得很吃力,“放過姐姐好不好。”
韓啟堯沒說話,看起來無視了南晚,指尖的動作,也只是微微的停了一下,就很自然的掀開了南晚的衣服。
這些舉動,在醫生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
但是,在南晚看來卻是彆扭的。
“韓大哥。”她艱難的叫著韓啟堯,“姐姐不管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來替她還,好不好,我來還,放過姐姐。”
韓啟堯的神『色』更陰沉了。
南晚根本揣測不出韓啟堯的情緒,急的想哭,但是傷口又跟著一陣陣的疼。
“給她止痛泵。”韓啟堯轉身命令,“看著她的情況,一小時給我一次彙報,情況有變的話,10分鐘一次。”
“是。”助理應聲。
而後,韓啟堯才看向南晚:“南晚,想還債,你也要好好的活著才能還債,不然你拿什麼還?”
不鹹不淡的話,就這麼丟在南晚的臉上。
那是激南晚的方式,南晚想和韓啟堯鬥,那真的是以卵擊石,韓啟堯三言兩語就可以控制南晚的情緒。
而後,韓啟堯轉身,朝著重症監護室外走去。
他從容大步的走到了南初的病房,在推門而入的時候,韓啟堯看見南初去仍然沉沉的睡在大床上,她是真的累了。
韓啟堯捏了捏有些頭疼的腦門,最終把南初抱了起來,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安頓好南初後,韓啟堯這才衝了澡,換了衣服,就這麼摟著南初,沒一會的功夫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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