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害怕的人是陸初揚,而非是安綿綿。他只想把自己的小姑娘,徹底的珍藏在自己的身邊,名正言順而已。
但是這些,陸初揚不會和安綿綿說。
這些事情,他知道就好。
面對安綿綿的問題,陸初揚只是一本正經的說著:“你在我心中最美。”
安綿綿輕咳一聲,越發的不好意思了。腦袋都快低到了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而陸初揚很自然的牽著安綿綿的手,朝著教堂走去。
果不其然,紀以桀和幾個朋友已經在教堂等著了。
他們也難得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裝,就這麼在原地站著。
紀以桀雙手插袋,看著陸初揚牽著安綿綿走來的時候,輕哼一聲:“速度真慢,差點以為你領著人結婚,都能失敗了。”
“去你的。”陸初揚捶了一下紀以桀。
紀以桀倒是站的穩如鍾,沒說什麼,很快轉身就朝著教堂內走去:“行了,神父在裡面等著了。”
一行人朝著教堂內走去。
忽然紀以桀的速度慢了下來,就這麼靠近了安綿綿,安綿綿安靜了下,沒主動開口,就只是這麼看著紀以桀,不著痕跡的那種。
紀以桀的聲音安靜的傳來,而前方的陸初揚和神父在溝通什麼。
“安綿綿,打個賭。”紀以桀問的直接。
“什麼?”安綿綿有些跟不上紀以桀的節奏。
紀以桀輕笑一聲:“你信不信,下午的下午市政廳上班,陸初揚就能帶著你回去,讓這段婚姻名正言順,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你。”
安綿綿:“……”
確確實實是可能的。
陸初揚這人是個行動派。
“你要想好了,現在還有後悔的餘地。這人做事呢,從來都很徹底,也很絕的。這個人的性格還很霸道,你現在看見的就只是他好的一面,將來可能會暴露出更多不好的方面來,那時候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紀以桀就好似在提醒安綿綿:“他這人呢,很不靠譜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變成自閉兒。忙的時候,終日不見人影,連一個電話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