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南晚的身上。
南晚喘著氣,微微閉了閉眼,額頭上汗涔涔的,再睜眼看著韓啟堯的時候,那聲線不自覺的拉長,有些求饒又帶了幾分的嬌嗔:“老公——”
韓啟堯猛然爆發。
在這樣綿軟的聲調裡,再也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他壓著南晚,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你是故意的。”
南晚紅著臉,沒說話。
韓啟堯要起來的時候,有些沒玩沒了,南晚受不了了,但是在這麼長時間的糾纏裡,南晚發現,韓啟堯對自己的聲音完全沒任何抵抗力。
特別是在這樣的事情上。
順著韓啟堯,嬌嗔的語調,反而可以讓韓啟堯更快的放過自己。
開始,南晚是臉皮薄,後來,南晚被韓啟堯弄的哭出聲,這人還不結束的時候,南晚才忍不住叫著。
然後——
就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韓啟堯見南晚不好意思,倒是低低的笑了笑,拍了拍南晚的屁股:“去衝一下,嗯?”
南晚推開韓啟堯,倒是自己快速的朝著洗手間跑去,要讓韓啟堯跟進來,那就是真的沒完沒了了。
韓啟堯見南晚快速離開的身影,低低的笑了笑,沒說什麼,轉身去了客廳的共用洗手間。
他當然也知道,南晚不好意思了。
……
洗手間內。
南晚任花灑的水撒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她的眸光卻始終落在手中的戒指上,她很安靜的看著,手指就這麼轉著圈。
忽然,她眼睛定格在了戒圈內的一行字裡。
她微眯起眼,就這樣把戒圈給脫了下來,這才發現,在戒圈內刻著時間,那個時間,有些奇怪,南晚花了很久都沒回過神來。
想不起來,那天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但是,這個時間,一看就不是剛刻上去的,雖然沒任何人帶過磨損的痕跡,可總歸也是有些時間感的。
猛然的,南晚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把戒指重新戴回到無名指裡,快的擦拭好身體,就朝著房間走去。
韓啟堯還在沖洗。
南晚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護照翻找了出來。
果不其然,在入境戳上,南晚看見了自己入境巴黎的時間。
而那這對戒指,是在進入巴黎的第二天,她的時差微微調整後,在香榭麗舍達道看見的。
戒指上的時間,就是那天她看見戒指的時間。
南晚很久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