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陸驍的聲音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但是,在話語裡的拒絕,卻也越發的明顯起來,“全世界的人都有資格問我要初揚,而你,卻沒有。”
南初驚愕:“……”
“我可以給你全世界,但是唯獨初揚,我永遠不會給你。”陸驍的話,殘忍無情到了極點。
南初的臉『色』白了又白,看著陸驍,不斷的搖著頭,根本不敢相信這人說了什麼。
“你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做。你憑什麼不把初揚給我,那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南初的情緒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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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你是十月懷胎生下初揚,那又如何?”陸驍殘忍的反問,“你的本意就不想留下這個孩子,不是用初揚交換了你的自由,你現在又有什麼理由問我要初揚?”
南初:“……”
“這個話,在你最初質問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你了。”
“……”
“我若沒發現,初揚現在在山田家,或生或死,誰都不知道。你又豈能知道初揚在什麼地方,沈灃會告訴你嗎?絕對不會。”
“……”
“好,就算你從頭到尾都知道,你也沒資格問我要初揚。初揚生病的時候,你在哪裡,初揚幾次感染肺炎病重,來回進入icu的時候,你在哪裡?初揚生日,許願要媽咪的時候,你在哪裡?初揚入學,你這個媽咪在哪裡?”
“……”
“南初,你從來沒出現過。初揚的五歲的人生裡,你從來沒參與過。從出生剪短臍帶開始,他就已經撤離的離開你的世界,你的生命。你過你的生活,卻也從來沒再在意過初揚的存在。”
……
陸驍的話,血淋淋的擺在南初的面前。
南初被陸驍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眼裡噙著淚,不斷的打著轉,眼眶已經紅的嚇人,下意識的後退,再後退。
一直推到無路可退的境地。
偏偏,陸驍仍然無動於衷。
“就算是要打官司,你認為法律會把初揚判給一個什麼都沒做的母親嗎?”陸驍一字一句的問著,“我不干涉任何審判結果,初揚也不可能回到你的身邊。”
“不會……”南初搖頭,“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陸驍的指責,她無從反駁。
但是,南初的悲涼,又誰能知道。五年前被『逼』走到那樣的地步,每一個選擇,最終都帶著彼此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