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點20。
“易嘉衍是專門給你留著時間,方便你給他戴綠帽子?”陸驍問的直言不諱的。
南初:“……”
忍了忍,南初難得正經的看著陸驍:“陸公子,明天一早我們要趕飛機,劇組在布拉格取景,凌晨五點就要出發去機場。易嘉衍只不過是調虎離山,把記者引開,我們不想傳出任何同居的訊息而已。”
“……”
“記者多厲害的人,沒守到一兩點,難道會離開嗎?”南初反應,“所以,這個時間,他過來並不奇怪!”
一本正經的話,讓陸驍的臉『色』沉了又沉。
“這樣的話,可以煩請陸公子離開了嗎?”南初耐著『性』子說著。
“南初。”陸驍掐住了南初的下巴,“不怕易嘉衍來發現,你剛上我的床?”
“那是我的問題,這就不勞陸公子『操』心了。”南初面無表情。
“你……”陸驍的太陽『穴』隱隱跳動,花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掐死南初的衝動。
南初每一次都有辦法把他徹底的激怒。
“不送了,陸公子。”南初的聲音變得冷淡。
沉了沉,陸驍真沒多留,直接了當的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利落的開了支票,就這麼丟在南初的身上。
那是一張110萬的支票。
陸驍的聲音冷到極致,“南初,你真的算的上國內身價最高的女星。”
支票的稜角劃過南初細膩的肌膚,不經意的劃出了一道血痕,微不可見。
唔……真他媽的疼。
但南初面『色』不顯,眉眼仍然輕佻:“陸公子,您真大方。下次要約請早。我心臟不好,可不喜歡這樣突然襲擊的行為。”
說著,她親了親支票,拜金女的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然後——
留給南初的是公寓的門重重的關上。
南初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一直到手背被滾燙的淚水驚到,她才回過神。
胡『亂』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南初收拾好餐桌上的狼藉,洗了碗,這才倒在大床上。
原本的睏倦,卻已經徹底的消失殆盡,此刻的南初,再清醒不過。
等門鈴再響起的時候,南初已經畫好淡妝,拖著行李出現在門口。
這一次,是易嘉衍,不再是陸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