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連勝而已,很稀奇嗎?”
何璐一開口,鄭明昊周圍的那圈人幾乎立刻就噤了聲。
如果說三個月前,班裡的男生還對何璐的外貌有什麼幻想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在見到何璐的笑容時,第一反應都是先打一個寒戰。
何璐笑起來很甜美,很養眼,這沒錯,可有時她的笑容卻會讓人覺得刺眼,就像現在這樣。只是她雖然笑容古怪,卻始終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再加上她實力出眾,用那把怪異的黑色長刀在班裡砍出了一片名聲,就更沒人會指責她什麼了。
但鄭明昊卻冷笑了一聲:“的確不算稀奇,但放在某些人的身上,就足夠稀罕了。”
“我倒是很好奇,只有兩個二環大魂師,中間還夾了個一環吊車尾的隊伍,是怎麼拿下十場連勝的?”
“你想知道嗎?”溫蒂突然沉聲開口了,“那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我們是怎麼取勝的。”
她回過頭來,黑亮的眼睛裡帶著能讓人屏息的沉寂。
沒有瞪視,沒有大罵,更沒有暴起的青筋和先聲奪人的拍桌,但誰都知道溫蒂現在已經生氣了。
這正中鄭明昊的下懷,他正想趁機挫挫溫蒂的囂張氣焰:
“喂,溫蒂,你不會覺得到時候的擂臺上還是班內切磋那種過家家的形式吧?”
“你的確曾經和我打成過平手,但那次平手的前提,是我根本沒有使用魂技!”
“而且那一場比試也是被嚴老師打斷了的,要不是我留了手,你真以為你能擺脫我的蛛絲?”
溫蒂盯著鄭明昊那頭直直豎起的髮型,突然笑了出來:“所以呢?”
“你沒有用魂技,難道我就用了?”
“而且你那三個魂技,用和不用用,能有什麼區別?”
溫蒂笑得更歡了:“還是說,你那頭髮能長得幫人家把整個賽場都拖乾淨了?哈哈!”
砰!還未等她笑完,鄭明昊便已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把他周圍的那一圈學生都驚得後退了一步。
“溫蒂,”他將嘴裡的一字一詞磨得極其銳利,無形的威壓已是散發開來,朝著溫蒂何璐那邊蓋了過去,“既然你這麼想和我分出個勝負……”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
同一時間,嚴崇的辦公室內。
嚴崇先行半躺在自己那張沙發椅上,從桌上那堆檔案裡抽出了一張,遞給一臉不解的李詩棠。
“看看這個。”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