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答應給僱你的人是誰?你的劇本,你的電影,為什麼一定要得到他父親的投資?”季城一連拋了兩個問題出來。
雲渺問他:“我該回答哪一個呢?”
“都可以。”
“有的問題你在問之前可能就知道得不到答案,但還是要問嗎?”
“那我問一個你容易回答的問題。”季城放慢了車速,為了能讓回家的時間更長一點。
雲渺笑著點頭:“你問。”
“在你我接近我之前,你有料到我會被你迷住嗎?”他望著前方路況,頭也沒回,肆意的坐姿看起來極其隨意。
這句打動人心的話不像是他醞釀很久以後才說出口的,反倒像在討論今晚的雪下得挺大。
呼嘯的雪花撞上的明明是擋風玻璃,可是雲渺卻覺得這一朵朵小雪花像是撞到了她的心上,很用力的撞擊。
須臾,她才重新戴上假面具,笑著說:“季老師,就算你用美男計也得不到我口中的答案,如同我用美人計依舊得不到你的心,是同一個道理。”
隨著季城上揚的唇角,空氣裡的氣氛緩和許多。
雲渺剛放鬆警惕,就聽到他說:“我們季家沒有離婚的先例,嫁給我就是一輩子的事。”
突然提這事,雲渺覺得與其說是他在警告她,倒不如是在給詢問她的意見,難不成,他還真想和自己結婚?
就在雲渺小心翼翼地偷看他時,他又說:“人與人的交往,信任十分重要,夫妻關係更甚。”
“……”她開始聽不懂他想表達什麼意思了。
“你的電影非拍不可?”
這個問題似乎更容易回答,雲渺點點頭。
“指定要那個人冠名投資?”他又問。
雲渺再次點頭。
“接近我的所有目的都是為了電影投資?”
“……嗯。”話已至此,關於這點,雲渺不想再瞞著他。
又沉默了一陣,就在雲渺猶豫要不要開口打破沉默時,他突然又問她:“跨年夜那天晚上那首歌,是唱給簡澤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