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氣向來十足的雲渺，這次卻慫了……
大概是意識到他這曖昧的語氣表達了什麼意思，所以她偏過頭，兩步跨到門外，說：“還是下次再試吧！季老師晚安。”
她步伐匆匆的走了幾步，按下電梯。
季城低低的嗓音從背後傳來：“明天辭職還來得及。”
雲渺沒應他，閃身進了電梯裡。
鎮定的按下樓層，等到電梯門合上，雲渺才靠在電梯壁上，深呼吸。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雲渺皺著眉頭，掏出手機，看著螢幕上存的那個大寫的‘j’，她按下了接聽鍵。
“僱主剛打來的五百萬，買一張照片。”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什麼照片？”
“床照。”電話那頭的男人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你和季城的床照。”
“五百萬？”雲渺將這幾個字在嘴邊過了一遍，最後笑著回，“這個價格，只夠我請個厲害的p圖老師，p一張給他，你問他要不要？”
過了一會兒，男人笑著說：“要不我讓他直接和你聯絡？”
“不用了。”雲渺驀地冷笑了一聲，“反正對方派的也是無關緊要的人和我們聯絡。我們就假裝不知道僱主是誰好了。”
“那照片的事……”
“你問他，我和季城的結婚證值多少錢。”雲渺結束通話電話，回頭看了一眼季城公寓的方向，神色又複雜了幾分……
嘴上彷彿還殘留著狐狸的餘溫，雲渺幾乎一夜未眠。
索性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熬了一碗營養粥放進保溫盒裡，帶進了公司。
季城到公司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問陸特助：“保潔部有沒有收到雲渺的辭職信？”
陸舟搖搖頭，看向辦公桌上那個黑色的保溫盒。
季城眸色一凝：“拿出去扔了。”
陸舟上前提起保溫盒，猶豫了一下，問：“季總，保溫盒也扔了嗎？好像是個限量款。”
“……”出息！
狠狠地瞪了陸舟一眼，季城說：“那你拿出去吃了，把盒子還給她。”
躺槍的陸特助：“啊？”
“吃啊！”季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色一沉，“就在這兒吃！”
陸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