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搖了搖頭:“四十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玄玉的臉一下子茫然了一下,然後咳了一聲,轉過身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了,玄玉也不多說了,講道大會,便開始吧。”
就在玄玉話音剛落下的時候,天上突然升起了煙花,爆開。
一個“道”在空中凝結。
“此次講道大會,所說所論,主題為‘道’。”
聽到玄玉的話,所有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戴青見玄玉坐了下來,便碰了碰玄玉的胳膊,說道:“師兄,他們臉色怎麼都變了啊?”
玄玉很淡然地說道:“因為他們沒有準備關於‘道’的論說。”
“每次講道大會所論之題,皆是有跡可循的,三十年前,題為‘竹’。”
玄玉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思索的表情,他指向了人群中,一個抱著孩子的中年男人說道:“那年,這個男人以十一歲智齡,奪得了頭籌。”
戴青看向了那個抱著孩子,一臉滿不在乎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二十年前,題為‘梅’。”
說著,玄玉又指向了另一個模樣成熟溫婉的女人。
“那年,是這個女人的母親,拔得了頭籌,但是好景不長,她的母親不過剛升修為,就被一頭妖獸啃食了個乾淨,她應該是最為痛恨與妖獸為伍的人。”
“而十年前,題為‘蘭’。”
“那年,天舒險些就要拔得頭籌,可就在對手將要認輸的時候,天舒離席了,因為肚子餓。”
說到天舒,玄玉的表情也露出了些許欣慰的笑容,說道:“天舒這孩子,其實是見當時與他論辯之人垂垂老矣,再不提升修為,就該壽盡了,他索性就直接離席了,還藉口肚餓,真是......”
戴青說道:“當年,天舒也同為智齡,就有如此心思,不愧是師兄的弟子。”
聽戴青也在誇天舒,玄玉臉上的笑也就更真了幾分。
戴青見玄玉笑了,又說道:“三十年前,題為‘竹’,二十年前,題為‘梅’,十年前,題為‘蘭’,三者皆為四君子之一,所以他們就認為,今年的題應該是‘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