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到有些痴痴傻傻的玄玉被人攙扶著坐上了首座,笑道:“十年不見,玄玉道友可還好?”
玄玉看著少女,臉上痴痴傻傻的表情才漸漸的變得正經,正經的樣子,讓少女依稀又看到了幾十年前,道門第一美男子的風采。
他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似笑非笑,襯著他溫潤如玉的臉,還有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氣質,讓不少芳齡少女心動。
“娉娉,你對我又生分了。”
聽到玄玉居然這麼叫她,鬱娉愣了一下,然後捂著嘴輕笑道:“玄玉哥哥怎麼還這麼叫我,我都老了。”
話這麼說著,但是鬱娉白嫩細膩的面板,清純可愛的面容,怎麼也不像是老了的樣子。
兩人都坐上了首座,然後靜等其餘的八人到來。
時間漸漸過去,剩下的八人也陸陸續續地到來。
他們看到早已坐在首座的鬱娉和玄玉,皆行禮說道:“告罪,我等來晚了。”
玄玉看著他們,表情是之前看向鬱娉眼神裡沒有的冷漠。
“無妨,皆上坐,這次本座不僅是為了講道大會而來,還是為了給大家介紹幾個人。”
玄玉的聲音並沒有很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他們面面相覷,皆想到了那個在第一天鬧出大動靜的那個院子。
那個屬於悟道的修為。
這時,坐在首位的十個人才注意到,在最前面的位置上,一把漂浮的長劍佔住了十個座位,而其他的人則敢怒不敢言。
玄玉看到那把長劍,愣了一下,然後才頗有些慚愧地說道:“玄玉教徒無方,教諸位見笑了。”
其他人見玄玉都開口了,都表示沒什麼,小輩頑皮很正常。
但是開口以後,卻並不見玄玉說什麼將座位歸還的話,一個個便在心裡暗自肺腑了起來。
等天舒和戴青還有小胖吳立燕青裴慢悠悠地前來的時候,就見玄玉猛地站起了身。
所有人都以為玄玉是要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天舒道士了,結果只見玄玉責怪地說了一句:“諸位長輩都到了,你們才過來,這等性子,到底成何體統!”
可言語中,也沒有讓天舒受罰的意思。
天舒對玄玉的責怪,卻是理直氣壯地拱手道:“師父,師叔被師叔祖收入門不久,師叔祖就仙逝了,對講道大會一無所知,天舒為師叔講解時耽擱了一些時辰,請師父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