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熾氣得腦仁兒疼,瞪著段氏:“慈母多敗兒。”
段氏不依:“我統共就這麼一個兒子,磊兒受了這麼大的罪,侯爺您這個做爹的不心疼,我這個做孃的,心裡可疼得緊。”
韓光磊在一旁不失時機的拽著段氏的衣袖:“娘~~~”
直將段氏心疼的心裡直抽抽,逼著韓熾說道:“侯爺,您可就這麼一個嫡子,難道您真要看著磊兒打一輩子光棍兒不成?”
韓熾被氣得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元家是好拿捏的?霍家是好相與的?回頭惹怒了他們,你覺得咱們家能落好?”
“爹!”韓光磊梗著脖子說道:“就算那元二姑娘已經定給了霍隰飛又如何?若是霍隰飛知道她不清白了,還能要她?我還就不信了!”
韓熾見韓光磊如此說,皺著眉頭問道:“磊兒,你怎麼就認定了那元梓憂了?”
“那爹你給我找個比她更好看的,我就不要她了,如何?”說白了,韓光磊就是看上了元梓憂的顏色罷了。
“侯爺,磊兒說得不無道理。”段氏一心想幫著韓光磊達成心願,覺得韓光磊說得不錯,便也忙道:“您是侯爺,還怕了元家不成?就是霍家,如磊兒所說的,還真能要個不清白的女子做世子夫人不成?”
韓熾一聽,便知道這母子倆打得什麼主意,便瞪了他倆一眼:“不許輕舉妄動,元家和霍家可不是沒腦子的,小心回頭把自己坑進去。”
“爹……”韓光磊不服氣,便要分辨,被段氏打住了話頭:“磊兒,聽你爹的,你爹肯定是疼你的。”
說完,段氏便給韓光磊使了個眼色。
韓光磊見段氏的眼色,心裡便明白了,於是乖巧的韓熾說道:“是,爹,兒子知道了!”
韓熾見韓光磊應得乖巧,以為韓光磊想通了,便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說完,韓熾便離開了韓光磊的院子,他要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要如何處理才好。
“娘!”等韓熾離開了,韓光磊便忙問段氏:“您幹嘛攔著我?爹明顯是不想幫我啊!”
段氏便坐在床邊摸著韓光磊的頭,柔聲說道:“磊兒啊,這件事情跟你爹說是沒用的,你爹顧慮的事情很多,所以,咱們如今不能指著你爹。”
“那娘您可要幫我啊!”韓光磊一聽,便忙拉著段氏的衣袖撒嬌道。
段氏對韓光磊寵溺得緊,韓光磊這麼一撒嬌,頓時心軟成一團:“磊兒啊,這件事情交給娘,娘一定讓你如願。”
“謝謝您,娘!”韓光磊見段氏如此說,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心裡便開始想著等元梓憂嫁進來以後,自己要如何收拾元梓憂,想著想著,又意馬心猿起來。
元岐風自從聽了元梓憂說了揍人的事情之後,便一直等著有人找上門來,只是,人沒等來,卻在過年前夕,等來了關於元梓憂的流言。
“什麼,你說二姑娘和誰?”聽到管家所說的事情,柳氏和元岐風不可置信的問道。
“回將軍,回夫人!”管家忙又說道:“現在外面都在傳,說二姑娘和淮南侯府的三公子有了首尾,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可惡!”元岐風聽明白之後,頓時氣得瞪圓了眼睛。
柳氏也氣的夠嗆:“胡說八道,這是哪個缺了大德的,這麼敗壞我憂兒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