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雖然那蘇呈威的血,沒能開啟那洞門,卻是露出了洞門前的石碑,便是那石碑上寫的!”劉太傅捋著鬍子說道:“算一算,再過兩年,便是那寶藏可以重見天日的時候了!”
“還要等兩年?”軒轅瀟有些按耐不住了:“外祖,咱們如今銀子可不多,要收買那些大臣,還是要趁早的好,否則……”
“二殿下!”劉太傅嘆道:“蘇氏的銀子難道還不夠嗎?您少將銀子花在那些風月場所,能好得多呢,您算一算,這些年,您花在這一塊的銀子有多少了?”
“外祖!”軒轅瀟吊兒郎當的說道:“我可是個好色的皇子,若是不尋花問柳,誰信?您說是不是?”
“可……可也不能花這許多啊!”劉太傅嘆道:“這些年,那蘇氏送來的銀子,您有一半都花在了那些地方,若是能騰出來做些別的,可是能做不少事兒呢。”
“怎麼,太傅是在教訓本皇子!”軒轅瀟有些惱羞成怒的問道。
“老臣不敢!”劉太傅忙施禮道:“可是……”
“沒有可是!”軒轅瀟站了起來,說道:“外祖還是儘快將那些寶藏取回來為好,我可是急著用呢,你也知道,我如今跟拓跋大王子可是有約定的,若是到時候耽誤了我的事兒,那可就是大事兒。”
“是!”
“哦,對了,還有!”軒轅瀟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便吩咐道:“外祖,你尋個機會,給我父皇那邊吹個風!”
“說什麼?”劉太傅看向軒轅瀟問道。
“附耳過來!”軒轅瀟嘴角一挑,得意的笑了笑。
劉太傅見狀,忙附耳過去,軒轅瀟便在劉太傅的耳邊嘀嘀咕咕一陣低語。
劉太傅一邊聽一邊忙點頭道:“老臣明白,二殿下請放心,這件事情老臣一定做得滴水不漏!”
“嗯!”軒轅瀟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本皇子便去休息了,就勞煩外祖了!”
“二殿下客氣了,二殿下慢走!”劉太傅忙行禮恭送。
等軒轅瀟走了之後,劉太傅便在紙上寫下了“宣”、“元”二字,看了許久,冷哼一聲,便將那紙放在燭火上燒成了灰!
從蘇府中出來,元梓憂鬆了一口氣,還好瓊漿閣依舊如故,看來唯一的變數就是霍隰飛。
看著被安置在倉庫中昏睡的蘇家三口人,元梓憂便笑著對霍隰飛說道:“這下子,就算軒轅瀟將整個大曆翻個個兒,都找不到我外祖他們了!”
“估計軒轅瀟要氣死了!”霍隰飛笑著說道:“這兩日,你就別出門了,我去辦一些事情!”
“好!”
一波關於蘇府的小道訊息,在杭京城裡慢慢的擴散開來。
對於這些,蘇呈威還不知道,只是,當蘇呈威帶著逐浪來到蘇家人所住的密室時,卻是狠狠的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兒?”蘇呈威站在空空如也的密室中,焦急的裡外都看了兩圈兒,轉頭問逐浪:“人呢?”
“屬下不知!”逐浪也很驚訝,同時亦是心驚,這密室的通道只有蘇呈威和他知道,如今這蘇家人不見了蹤跡,那蘇呈威第一個懷疑的物件就是他:“老爺,屬下真的不清楚,這人怎麼會突然不見的。”
看著逐浪臉上不似作偽的吃驚,蘇呈威眯著眼睛看了逐浪許久,一拳就砸在了桌几上:“不是你,那到底是誰,救走了蘇家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