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錢大夫被請進府來,柳氏便忙迎了出來,歉意道:“錢大夫,年三十兒的,還勞煩你過來,實在抱歉!”
錢大夫忙說道:“大夫人莫如此說,醫者父母心,哪裡還分什麼時候?可是老太太身子不爽利?”
“不止是老太太,錢大夫先給老太太看一下吧!”柳氏便要帶著錢大夫進裡間。
元岐雷一見到錢大夫,便忙攔著說啊:“錢大夫,先來給沉煙看一看!”
錢大夫看著昏迷不醒的沉煙,並非元府中人,可看起穿著又不像元府中的奴婢,便看向柳氏!
柳氏正要說話,元老夫人便從裡間走了出來:“老大媳婦,讓錢大夫先給老二媳婦看診吧!”
“是,老太太!”錢大夫忙應了,便忙去給寧氏看診!
“母親!”元岐雷焦急的喊了一聲!
“行了!”元老夫人斥道:“我能允錢大夫給她看診就可以了,也就是今兒年三十,若是平日裡,理該扔出府去,由著自生自滅去了。”
“母親,沉煙可是我的……”元岐雷急道!
“住口!”元老夫人斥道:“你今兒真想把我氣死不成?”
“兒子不敢!”元岐雷微微低了頭不敢再說什麼,看著沉煙煞白的小臉兒,心中急痛,只盼著錢大夫儘快給寧氏看完,好來給沉煙診治!
錢大夫給寧氏把了脈,沉吟了一下,元梓彤便急問道:“我娘如何了?”
“二夫人主要是氣急攻心,頭上的傷倒是應該沒有什麼大礙!”錢大夫沉吟道:“我且給開一副方子,喝了之後醒來便好了,另外,這瓶藥粉每日裡給二夫人抹上一抹,若是沒有頭暈欲嘔的症狀,便是無礙的。”
元梓彤便說道:“多謝大夫了!”
錢大夫便開了個方子,將那方子並那瓶藥粉給了忍冬。
看過了寧氏,錢大夫又給元老夫人把了把脈,便笑道:“老太太身體無礙!”
柳氏聞言便笑道:“那便好!”
元岐雷見錢大夫給元老夫人看診,不敢出聲,等到給元老夫人看過了診,便忙對錢大夫說道:“錢大夫,趕緊給沉煙看一看如何!”
錢大夫聞言便上前來,仔細看了看沉煙的傷口,又把了一回脈,便說道:“這位姑娘倒是運氣好,看著傷口有些重,流了不少血,但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按時吃藥靜養就好!”
說著,便給沉煙也開了一張方子,又給了一瓶藥粉,將需要注意的地方囑咐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