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良弼又說:“峪東岱死在困獸島宮家真的能置身事外嗎?”
宮術安驚訝不已:“東岱兄曾以逐兄為臂膀,現兄死弟烹,與宮家何關?”
逐良弼胸腔瞬間炸裂開來:“困獸島整軍待發!你以為你逃得出去?!”
宮術安笑而不語,餘光瞅見站在迴廊後的藤心雙拳緊握,便對逐良弼拱拱手回房間了。
逐良弼牙齒咬得咯咯響,他盯著宮術安背影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站在原地,問了自己一百遍,為什麼不現在就殺了宮術安?
可理智告訴他,不到最後一秒,一切都還有轉圜的餘地。
貿然出手,無異於提前點燃了導火索,這對現在的困獸島可不是一件好事。
逐良弼整軍待發的態度,徹底激怒了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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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接到線報,三天前峪容就已經出發,雖然只有三千精銳,可白豐城距離困獸島不過也就三天的行程。
在峪容快要到達困獸島的時候,接到了藤心的密報,雖不知困獸島軍備多少,但殺父之仇如同烈火燎原。
軍號吹響的同時,軍艦放下小船快速掉頭回白豐。
要是逐良弼敢他孃的動武!峪容一定會將困獸島夷為平地!
隨著軍艦越發接近困獸島,妄圖從困獸島小出口逃走的人們,即刻又全部返回城中。
這次前來困獸島,完全是奔著交流享受和玩樂。
誰能想到,深水炸彈在這個時候浮出水面?
除了少部分人帶著家眷出行之外,其餘人最多的也就帶了十來個護衛。
護衛能和軍隊相比?
拿頭碰石頭疼的絕對不會是石頭,除了緊閉房門商議如何將訊息放出去搬救兵之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逐良弼在各城中算是毀了,即便峪家軍艦隻是來做客,經歷過這麼一場驚心動魄之後,誰還敢輕易踏上困獸島的土地?
數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逐良弼整日雙目通紅,兇手找不到就得困獸島來償命嗎?!
不!逐良弼絕不會坐以待斃,除了一方面整備軍務,另一方面他又安慰自己不管接下來受盡多少屈辱,也不能率先爆發。
這與他計算的日子,足足提前了至少三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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