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寺景用鑷子夾起這些極其細小的紅色碎片。
“染指甲的。”陸甲說。
寺景非常詫異的抬頭看陸甲,這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
“怎麼?你還是不說嗎?你知道放過任何的線索會導致抓不到真兇。”寺景將紅色的碎片放在白布上。
藤心皺起眉頭,這是說宮淑燕是兇手的意思嗎?
可這不可能啊,今天早上宮淑燕就已經離開了,而上午時分峪東岱的狀態還是不錯的,是從中午的時候開始有些不舒服,說是要休息。
藤心先入為主的認為,兇手是趁著峪東岱在休息的時候,悄悄潛入他的房間,然後進行投毒的。
“我認為兇手應該是趁著主子休息的時候進來的。”藤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他剛說完,寺景和陸甲兩人彷彿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怎,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大哥,要是兇手是趁著他休息的時候潛進來,你會不知道?還有,如果兇手都已經潛入進來了,他即便在休息也不可能一點聲響都發不出來吧?”寺景說。
“潛進來扭斷脖子就行了。”陸甲補充。
能突破逐府的基本守衛,以及峪東岱親衛,那絕對是高手。
對於一個高手來說,最簡單的殺人方式,要麼就是一刀斃命,要麼就是扯斷脖子,至少如果是陸甲的話,他會選擇掰斷脖子。
這樣無聲無息、乾淨利落……
何必還要選擇中複雜的下毒殺人?
“這個人選擇下毒殺人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轉移視線,以及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寺景說。
雖然剛才是這麼推斷的,但是藤心也知道,要突破這重重守衛,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寺景和陸甲的意思,兇手就是逐府中的人。
而且還可能是個有身份的人,只有這樣做,或許才能成功的打斷逐良弼和峪東岱的合作?
至少這是表面上唯一的動機。
“你還沒說,那女的是誰?人呢?”寺景回到主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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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唯一和峪東岱進行過近距離接觸的人,就是這個在峪東岱房間過夜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可疑度非常高。
“是宮淑燕,你們應該認識。”藤心咬牙說了出來。
並且將宮術安是如何在昨夜的宴席中,悄悄在宮淑燕的酒杯中下藥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這麼說她不是自願的?”寺景簡直被這件事情驚呆了。
宮淑燕給寺景的感覺,一直都是非常危險的,這樣的女人一般都自視甚高,如果她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