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甲沉默著走到祝一路和甘大力身後,活動了一下腳脖子。
抬起腳,一邊一腳。
祝一路和甘大力瞪著眼睛,身體猛的向前竄去。
回過神來,頭已經卡在牢門欄杆中,退是退不回去,出也出不去?
寺景愣了一下,隨即縮回脖子,他走到祝一路和甘大力身後,有些不可置信?
祝一路嘗試了幾次,頭都退不回來,臉漸漸漲成豬肝色,這姿實在是丟人。
隨即怒喝:“小崽子!把你搓成肉泥信不信?!”
甘大力同樣是一陣咆哮、發力,還是退不出來。
“乘人之危!小崽子!!!無恥!”
叫罵聲彷彿點燃了各個牢舍暴躁因子,一時間各牢舍中嘶吼聲、打鬥聲此起披伏。
陸甲轉身走到牢門邊坐下,拿出自己的匕首,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你聽見沒?有女人啊?”寺景盤腿做到陸甲身邊。
陸甲點點頭。
“那你聽見沒有隔壁的動靜啊?”
天生的正義感在寺景胸腔裡作祟,獸人競鬥歷來都是男人參加的,從未出現過女子,寺景多餘出來的愛心,在為隔壁女子的命運擔憂。
光聽那女子的叫聲,就知道場景似乎不太好。
陸甲閉上眼睛說:“隔壁就剩下她一個了。”
寺景驚愣住,接著又問:“你怎麼知道?”
陸甲無奈地指指耳朵。
祝一路和甘大力的叫罵聲淹沒在整個牢舍的鬥毆聲中,牢舍的守衛好像見怪不怪,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寺景看看祝一路和甘大力,再看陸甲正在閉目沉思。
“那個,他們怎麼辦?”寺景問。
“不用管。”陸甲吐出三個字之後,就再不開口。
寺景目光一陣亂轉,想了一會兒,便起身走到甘大力和祝一路旁邊,開始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