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陽莘的手,不覺握緊。
他有種衝動,立刻將葉淩月斬殺。
眼前這個女人,丟失了肉身不,還隻是一個初級神念師。
她身旁也無人庇護,想要動手殺她,眼下是最好的機會。
隻不過……還不能殺了她。
道君冰心生死不明,那老道士是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他手中,又有斬殺自己的法子,為了防止萬一,他必須留下葉淩月的性命。
可若是留下她的性命,她揭發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帝陽莘的事,還沒有人看破。
葉淩月怎麼可能知道?
不可能,他和帝莘分明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語氣和神態,他都模仿的很是相似。
想到這些,帝陽莘稍稍冷靜了一些。
他幹笑了兩聲。
“帝陽莘我當然記得,我與他之間有不共戴之仇。”
“哦?你記得帝陽莘,卻不記得我?”
葉淩月深深看了眼帝陽莘。
後者一時語塞。
“葉淩月,你想什麼?我與你之間發生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如今心裡,隻有雪纓一個人。”
帝陽莘忽高聲道。
屋內,剛寫完信給帝陽釋伽的長孫雪纓聽到了動靜。
“葉淩月!誰許你私下和帝莘話的!”
長孫雪纓一臉怒容。
在她看來,葉淩月是想盡了各種法子,勾引帝莘。
“真正勾引饒,可不是我。你這麼怕失去他,不如找根繩子把他捆在身旁。”
葉淩月攤攤手。
長孫雪纓眼眸一深,正欲出手。
“雪纓,不用與她計較。”
帝陽莘製止了長孫雪纓,葉淩月的性命,他暫時還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