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用繩索捆我,還有那子,更可惡,他還用破抹塞我的嘴。”
司輕舞滿臉的恨意。
“輕舞,她們隻是為了救你。”
秦蝕揉了揉司輕舞的腦袋。
這一次,秦蝕倒是沒有直接發難,他事後想來,也有些後怕。
他也知道,在自己中流虎離山之計後,司輕舞一旦被抓住,很是危險。
她雖然掌握了弩之意,可在近戰的情況下,根本不是對手。
葉淩月等人和司輕舞並無任何關係,她們在那種混亂的場景下,能夠救司輕舞,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另一方麵,秦蝕也見識到鱗莘的本事。
這個男人,本身擁有和自己媲美的實力。
秦蝕是個幹脆利落的性子,識英雄重英雄,對方的實力,他承認,就不會在隨意發難。
“你能明事理,那是再好不過。”
帝莘沉聲道。
他看看葉淩月。
“怎麼樣我這次表現不錯吧。”
葉淩月笑著道。
“瞎貓遇到死耗子罷了。”
帝莘淡淡道。
“話可不是這麼的,我可是發現了符骨的。”
葉淩月嘀咕著,她還得了一塊完整的符骨。
她本以為,咒靈的力量根源是河神殿內被偷走的信仰之力。
可在擊殺異變植時,葉淩月就否定了這個觀點。
河神殿內的那些信仰之力,應該已經被咒靈分散到了那些異變植的體內,相反,咒靈體內的力量之源,就是他們手中的那兩塊神秘的符骨。
“你看得懂?”
帝莘睨了眼葉淩月。
葉淩月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