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個冷情之人，喜歡人難，討厭人也難，一般的人在他眼中，也就是路人甲乙丙的程度。
可漠北王這家夥，他一看就討厭。
雖然也不上什麼理由，可在下潛的途中，他有好幾次，有衝動想要將這子直接大卸八塊。
這種出於身體本能的嫌惡，帝莘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讓他不禁懷疑，他和漠北王是不是有過節。
“你當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奚九夜沉默了片刻，比劃了下。
“記得？”
就在帝莘準備細問之時，他的懷裡發出了一片光芒。
帝莘一個警覺，摸出了懷中的封令。
封令綻放出了黃色的光芒。
紅光！
帝莘鳳眸微凝。
從河傾落之後，封令多了個功能，就是能夠發現印。
在不同的印出現時，就會有不同的表現。
按照帝莘這幾日摸索的經驗得出。
一旦發光，就意味著有印。
藍色的光，是最基礎的低等印，黃色的光乃是的中等印。
所以莫幹河內，真的有印。
帝莘看了看封令。
封令的指示不會出錯。
封令的光芒有些不定，大部分時候是藍色的光芒，少部分的時候是黃色的光芒。
奚九夜也注意到鱗莘手中的封令。
封令，奚九夜並不陌生。
奚九夜多看了幾眼，似在猜測封令的具體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