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九夜不動聲色,退了下來。
同樣的夜色,在戰營方向,帝莘忽覺得眉心一陣疾跳。
從離開罰戈壁開始,帝莘就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
這煩躁,帝莘將其歸結於隊伍裡多出來的那個男人,紫堂宿。
罰戈壁的結局,是紫堂宿將封令封了禁製,強行留在了罰戈壁上。
無論是神族還是異魔,包括其他九十七地的人,都沒法解開封令外的禁製。
讓九十九地為之瘋狂的封令,就這樣留在了罰戈壁。
神族和異魔都派了人盯著封令,但除了盯著,似乎也沒其他法子了。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紫堂宿的緣故。
如今整個神界都知道了紫堂宿這號人物。
自家洗婦兒從回來到現在,都一直和紫堂宿呆在一起,一想到這點,帝莘就渾身不舒坦。
所以,他的煩躁必定是因為紫堂宿。
帝莘正想著,葉淩月和紫堂宿就從帥營裡走了出來。
“師父紫,火炎神帝真的沒救了?”
葉淩月看上去也是一臉的愁容。
從罰戈壁回來後,她就一直和師父紫想方設法救火炎神帝,但是哪怕是紫堂宿親自出馬,結果還是一樣的。
火炎神帝的情況,無法緩解,就連葉淩月的回春符也是如此。
葉淩月正詢問著,忽感到了一道哀怨的目光,看了過來。
她回頭一看,就見鱗莘可憐兮兮地等候在營帳外,彷彿一頭被人遺棄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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