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沐白想要遮擋,可帝莘哪會給他機會。
他若是用手去遮,勢必要被帝莘的劍風斬斷筋脈。
他隻得光子身子,就跟隻被扒光了毛的白斬雞似的,在原地又急又惱。
那些路過的獵妖者們看到了月沐白那個模樣,全都評頭論足,譏諷之聲不絕於耳。
“求師叔祖救徒孫一命!”
月沐白恨不得此時有一個地洞讓他鑽了進去。
情急之下,他衝著營帳內的葉淩月喊了一聲。
他這會兒倒是記得了師叔祖這檔子事了。
卻見營帳的幕布一挑,葉淩月走了出來。
帝莘見了葉淩月,反應那叫一個快,嗖的一聲,就到了自家洗婦兒旁,大掌捂住了葉淩月的眼。
“洗婦兒,這可不是什麼好看的東西,心髒了眼。”
見帝莘總算是住手了,金家代表隊裡,連忙走出了一人,丟了件外袍給月沐白。
月沐白顫著手,接過了那件外袍,再看看四周那些譏諷的目光,隻覺得針芒在背,臉紅的跟豬肝似的,發足狂奔。
“不好看你還亂來,這可是我的營帳外。”
葉淩月拍掉鱗莘的手,好氣又好笑,雖是嘴上笑罵著,可臉上卻沒有半點責怪之意。
“帝莘,那一晚在通部落上的那名鮫女,她可知道?”
奚九夜在一旁看著兩人親密的互動,心底的醋壇子瞬間就打發了。
他沉著臉,刻意提起了那名妖嬈的鮫女。
葉淩月一怔,她的怔然,讓奚九夜更加確信,她並不知道帝莘腳踏兩船的事,於是得更加起勁。
“你和那女子態度親暱,隻怕關係匪淺。那女子的容貌比起你身旁的這位,可真是雲泥之別。”
奚九夜的話,讓帝莘不禁拳頭一緊,眼神不善,盯著奚九夜。
“奚九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與她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光子過,奚九夜前世因為殺父之仇,對夜淩月恨之入骨,不惜將她千刀萬梗
可在帝莘看來,種種跡象表明,奚九夜對洗婦兒並非僅僅是很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