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心間微微一動。
雲神醫過,她的女兒離開自己很多年了,照理,不應該是這個年歲才對。
難道眼前的這一幕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葉淩月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難道,她誤打誤撞進入了雲神醫夫婦的記憶,她眼下所處的環境,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雲神醫還沒和她女兒失散的時候?
聽,有一些厲害的方士,有了不得的手段,可以將饒記憶儲存在特殊的靈器裡。
難道,師父紫的這個地鐲裡,並沒有什麼世外的地,而是儲存了一段記憶。
隻是,為什麼雲神醫的記憶會在地鐲裡。
難道師父紫和雲神醫以前是認識的?
隻是為什麼她從沒有聽師父紫或者是雲神醫提起來過。
太多的疑惑,一下子湧上心間,讓葉淩月思緒繁雜。
“寶貝,聽你昨又去作弄八荒軍團裡的幾位將軍了?”
夜北溟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爹爹,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大鬍子叔叔他們打報告。哼,他們羞羞羞,答應了我不告訴你的。”
女孩沒有半點心虛,還一副理直氣壯的口氣。
“寶貝,你偷偷拔光了胡將軍的胡須,燒了嶽侍衛的馬車,還帶著一眾兵士聚眾賭博,這種事,還需要人打報告?”
夜北溟為難地揉了揉眉心,不怕地不怕,在神域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八荒戰神隻有在麵對自家的寶貝嬌妻和女兒時,才會一個頭兩個大。
一旁的雲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接收到了自家夜狐狸不滿的眼神後,雲笙咳了幾聲,板起了臉來。
“月兒,娘親過很多次了,你是女孩子,不要往軍營裡跑。”
一般而言,一家管教孩子,總有個唱紅臉唱白臉的,雲笙本想讓夜北溟充當嚴父的角色,奈何自家夜狐狸在人前一副鐵血戰神的樣子,可每次到了女兒麵前,那聲音都要降八度。
女兒東,他準保不會往西,繼成為老婆奴之後,儼然一副女兒奴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