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發現了石碑的特殊之處,抱著孩子的好奇心態,她摸了摸石碑。
“我不是什麼石碑大叔,我叫做閻九,也是九唸的生父。”
赤赤很得閻九的眼緣,他琢磨著,這脾氣火爆敢愛敢恨的母老虎和自家的彩兒還真有幾分相似。
“啊,你就是那個負心爹。”
赤赤驚訝地用手捂住了嘴。
“負心爹,原來九唸的心目中,我是如茨不堪。也對,我確實對不起他們母子倆。”
從別人口中聽到兒子對自己的評價,閻九不免悵然,可他也明白自己的確不是個盡職的父親。
丟下身懷六甲的妻子,一去就是三年,換成了任何孩子恐怕都是不會認他這個父親的。
“石碑大叔,你別難過,是我口沒遮攔。九念他是口是心非,他心裡還是很想你這個爹爹的,否則也不會不遠千裡迢迢來找你了。”赤赤葡萄般的大眼睛轉了轉。
她雖外貌,可好歹活了一百歲,又在人界遊曆了一趟,還是很懂得好話的。
石碑大叔是九唸的爹,那也就是她將來的公公,自然要打好關係。
於是赤赤將自己在藍府的所聞所見,以及九念瞞著藍彩兒,獨自到妖界的事都了個明白。
“豈有此理,刀戈那子成了九唸的幹爹!”
一聽到刀戈那子經常出入藍府,還成了九唸的幹爹,閻九的聲音就高了八度。
赤赤嚴重懷疑,她還聽到了一陣磨牙的聲音。
他的兒子,還未喊過自己一聲爹,居然白白便宜煉戈當了三年的“便淫”,閻九就牙癢癢。
“石碑大叔,我敢以我生為女饒直覺告訴你,九唸的那個美人娘親對那個叫做刀戈的大叔一點興趣也沒櫻石碑大叔,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我讓我哥哥幫忙,把你救出來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可好?”
赤赤人鬼大著。
“赤赤,和他那麼多幹什麼,這人是我的死對頭。他們父子的死活,與我們何幹。”
赤燁一聽,把赤赤單手抱了起來。
閻九所中的禁製乃是戰痕所留,赤燁也沒有法子破除。
閻九看了眼九念,他擔心的隻是九唸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