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慘了赤燁,這幾百年來,朝思暮想都想與他在一起。
可赤燁軟硬不吃,這一次,若再不能借著父親的壽宴,與赤燁生米煮成熟飯,她就再沒有機會了。
水么么作勢,就撲向了赤燁。
哪知赤燁冷哼了一聲,竟是完全無視水么么的投懷送抱,一把擒住了水么么。
“赤燁哥哥,你這是做什麼?”水么么給赤燁下的藥,可是宮廷的秘藥,服用之後,藥效極其猛烈,她怎麼也沒想到,赤燁居然能強壓下那種藥效。
“做什麼?水么么,你敢對我下藥,就該猜到我要幹什麼。”
赤燁製住了水么么的穴道,扣著她的下巴,逼迫著她張開嘴,拎起了餘下的半壺水,二話不,全都灌進了水么么的嘴裡。
水么么嗆得不輕,眼淚鼻涕亂流,她想要掙紮,可她的修為哪裡是赤燁的對手,渾身上下,被赤燁霸道的妖力束縛的死死的。
“赤燁,藥是赤太後命人送給我的……你不能……”
水么么被強行灌了下藥的水後,赤燁將她用鬥篷裹住,身形一掠,就出了帳篷。
外頭,看守的赤獄軍居然一個人不在,想來是水么么進來時,動了些什麼手腳。
赤燁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心知這一次,他是被自己的親娘給暗算了,好個赤太後,親生兒子都能算計。
既是如此,就被怪我不計情麵,什麼老部下,什麼開國功臣,去他孃的。
赤燁挾著水么么,不等她驚撥出聲,人已經風馳電掣,暴掠出了數百尺。
赤燁一直落到了一片骯髒的猶如牲口棚一樣的棚屋前。
棚屋外,一陣臭味燻,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有些衣衫襤褸的戰俘。
這裡是專門關押人族男性戰俘的地方。
這種地方,平日水么么根本不可能會來。
水么么發現自己身在何處後,忽然意識到了赤燁接下來可能的舉動。
“不,赤燁,你不能這麼對我!”
水么么尖叫了起來。
她這麼愛赤燁,為了他不惜投懷送抱,赤燁居然要將她……這男饒心,難道是石頭做得不成。
可她忽然發不出聲音來了,她驚恐地睜開大了眼,被赤燁丟進了戰俘棚裡。
戰俘棚裡的戰俘聽到了動靜,隻見一名光著身子的妖族女人滾了進來。
那些戰俘已經多久沒有嚐到女饒滋味,他們一個個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