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懊惱了一下午,她想中午去找時安送東西的時候就該多等一會,把東西交到時安手裡而不是季寧。
哦……真的沒臉見人了!
她提著兩大袋衛生巾站在他面前,還寡廉鮮恥的將那東西親手送到他手裡,還說了那樣的話,什麼長度厚度,日用夜用,有香無香的……
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她那副樣子在季寧看起一定很蠢!
季寧聽了那些話會怎麼想她呢?
厚臉皮,輕浮,不知廉恥?
在他心裡,她的形象怕是要一落千丈了,不,或許是直接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再無翻身可能了。
一條鹹魚都活得比她舒言能耐了,至少,鹹魚能翻身。
舒言啊,你離季寧的標準型,越來越遠了!
莫名其妙天馬行空的亂想了一通,舒言回到寢室,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她輕輕翻了個身,本想繼續在床上躺會兒,剛想閉眼就看到貝曉曉輕手輕腳從床梯上爬了下來,拿著毛巾進了洗手間。
舒言沒有看清貝曉曉的表情,但見她縮手縮腳、彎腰弓背的模樣判斷出貝曉曉應該不太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
過了一會兒,貝曉曉從洗手間出來,掛了毛巾,又上床休息了,舒言看在眼裡,也就沒再多問。
午間休息結束,下午一回到操場舒言她們排就開始了正步練習,一個小時後,正步練習結束,休息了十分鐘後女生們又開始了站軍姿訓練。
下午四點多的太陽雖不至於毒辣,但依舊熱的地面發燙,空氣中蒙著一層溼氣,粘在衣服上,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