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間裡，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了趙曦一眼，隨後又開始各做各的事，好似習以為常。
大明星倒還知收斂，反倒是這種三四線的，心裡不舒服了就拿助理出氣，這樣的事，到哪都會發生，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一場好戲看罷，楊佳看著舒言離開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舒言樹敵，她端著身子看戲就好，倒是蘇懷妍，對舒言多了幾分讚賞。
她還沒回國就聽到了不少圈內人對舒言的讚賞，可偏偏第一次見面，舒言就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影響，蘇懷妍覺得舒言這個經紀人，做的並不專業，怕是徒有虛名。
初次見面時，明明有林瑞亭這個大資源客戶在，舒言卻像個失魂的傻子一樣乾坐著，哪裡有經紀人該有的圓滑處世、巧言能辯的樣子，倒像個站不上臺面的小助理。
倒是今天舒言對趙曦說的這番話，讓蘇懷妍看到了舒言職業的一面，言辭果斷而犀利，這是身為職業經紀人該有的職業素養，雖不是什麼加分項，但確實讓蘇懷妍對舒言的印象改變了不少。
“也不知齊進乾是怎麼帶趙曦的！”楊佳實在不喜趙曦這種沒頭沒腦的女明星，但畢竟同是天聖娛樂出來的，趙曦在外面丟人了，天聖也不光彩啊！
“夢霏，今天齊進乾來了嗎？”楊佳凝著眉頭問蘇懷妍的助理倪夢霏。
“齊老師去曼谷了。”
“跟唐婧？”楊佳眉頭皺的更緊了，眼裡露著兇光。
“……嗯。”
楊佳胸口憋著一口氣，硬生生壓了下去，似笑非笑地說了句，“他倒是負責！”
唐婧，齊進乾手下的新人，剛出道不足三個月，出道後一直走活力青春少女的路線，偏偏……齊進乾最近就吃這一套！
“讓齊進乾給趙曦打個電話，收斂著點，別在人前丟臉，把天聖的臉都丟光了。”
倪夢霏點頭，喏喏說了句是。
蘇懷妍察覺到了楊佳臉上的不悅，但並未多言，她最近百事皆順，心情愉快，一點也不想知道不好的事情，她懶得去照顧別人，只想沉浸在目前安穩的生活氛圍中。
舒言在v5的化妝間坐了不到十分鐘，人就被顧衍之的助理賀良叫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