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杜綾給沈奕的印象是花痴，那麼這次杜綾給沈奕的直接感官就是沒腦子。
“京津滬渝直轄市，蒙寧，蒙寧新藏桂自治，一國兩制臺港澳，東北三省，東北三省，啊，東北三省是什麼鬼啊！”這些直轄市自治區，杜綾已經唸了快一個小時了，已然是頻臨抓狂了，“難道是黑龍江和烏魯木齊，那也還少一個啊。”
“黑龍江，吉林，遼寧。”
杜綾抬頭，直接對上沈奕的眼睛，沈奕的目光帶著探究，看的杜綾格外的彆扭，“沈奕，好巧啊。”
“這是初中的地理知識吧。”沈奕瞄了一眼杜綾手裡的筆記。
杜綾揚了揚手裡筆記，並不覺得不好意思，“是啊，我地理基礎太差了，想補補來著。”沈奕垂眸，“恩，想法不錯。”
“沈奕。”
“恩？”
“沒事。”
“……”
“沈奕。”
“有事說。”
“那個，你想考哪個大學啊。”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沈奕沒有想過。
“哦，你想好了能告訴我嗎？”
“不能。”
“……”
杜綾顯然有些沮喪，擺弄著手裡的圓珠筆，一時竟也不知說什麼好，沈奕在側面的石凳上坐下，拽過杜綾的地理筆記，隨意翻閱著，也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