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奇政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也不清楚花少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我會搞清楚的。”
???
兮陽頭腦暫時有些沒有轉過來彎,等何奇政要掛電話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等下!!你是說花少裝病的目的是陷害我?”
“……應該是這樣。”
雖然她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但得到肯定還是很詫異,她跟花少沒有仇怨,他這麼做沒有理由的。
何奇政掛了電話後,兮陽又陷入了一個解不開謎團裡,究竟是為什麼呢?
學校這邊祁懌先找到班主任許婧,把嚴樂的事情說了出來,說辭是跟寧紹事先對好的——
寧紹在逛街的時候偶遇混混勒索小孩,樂於助人的上前幫忙,結果寡不敵眾,於是才把就在一街之隔的兮陽叫了出來幫忙。
“這麼說,兮陽是見義勇為?”許婧皺眉,要是這樣,那就不能算是大過了。
“可以這麼說。”祁懌抿著唇角點頭。
“有證據嗎?”學校的老古董是不會被他們三言兩語說動的。
“有。”祁懌頓了聲音,繼而開口,“我就是證人。”
許婧搖頭,“你不行。”準確來說是不夠。
本來還想著等寧紹完全說動嚴樂父母再跟老師說,但現在看來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了。
“那個被勒索的小男孩,叫做嚴樂。”
“好,這樣就有迴旋的餘地了。”許婧一手握拳一手攤開,兩手相撞。
如此一來不僅兮陽有了迴旋的餘地,就連學校也從被動的地步,轉換成了主動。一個勒索孩子的混混還敢在重點高中門前叫嚷,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到是看看怕不怕穿釘子鞋的。
從辦公室出來祁懌就接到了寧紹的電話。
“不行,樂樂的父母都不在家,外地出差,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家裡只有保姆和樂樂兩個人,樂樂倒是願意過來,可是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