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就這樣,小黑黑在自己的小本本上面又記了肖瀟一筆!光滑的翠管毛筆)被一顆小虎牙磨出了狗啃的牙印!
黑煜煥狠狠的跑出去洗掉臉上的汙漬,用內力烘乾了衣領,黑著臉看著又一次暈過去了的肖瀟。
“啊,白白,我們怎麼辦?你看她!”黑煜煥一臉委屈的望著他的好搭檔、好基友白鈺鶴,眼角的淚痣隨著誇張的表情在臉上蠢蠢欲動。
“你別過來,有味道。”還沒等小黑黑走過來,白鈺鶴果斷的退後,似乎離得更遠了些......嫌棄的揮了揮衣袖,跟異味保持距離!!
黑煜煥將袖口貼面聞香,“啊?還有味道?!咻咻~沒有啊,沒味道了,真的!”
看著一臉不死心的小黑黑,白鈺鶴直接扔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三弄香”,“趕緊塗在你們身上遮蓋一下,味道。”
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帶著精神性的攻擊,補充道:“不用給我留著了剩下的都倒她身上,快背上她我們還有要事!”
“額……被,被嫌棄了——!都怪這個黑煤球!壞煤球!我的白白~~靠!死沉死沉!”黑煜煥一把背起肖瀟,卻從後背傳來意想不到的負重感!
“幸好她有自救還吊著一口氣,不然等我等趕來早已遲了。”
“嘿嘿,好歹也是那位大人寄予厚望的人才~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屎掉了!”黑煜煥歡脫的風姿裡字字帶著骯髒的味道,卻絲毫不顯得粗魯。
“嗯,這一片森林有些詭異,雖然秦廣王殿下幫我們順手除掉了權紫煙,但這火勢究竟是如何起來、又是如何撲滅的的尚不得知,還要細究。”
白鈺鶴心中晃盪著不安,放眼望去,一片被燒燬的平地不留殘渣,幾近荒涼。
“哎?不是吧!不是秦廣王大人吸走了煙、撲滅了火的嘛?我明明看見…”
“不是!是另有其人。”白鈺鶴忽然停下腳步,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撇過頭看了一眼鯨魚山脈腹部,大火燒盡了南部的大片森林卻在西面接近獨角峰的地方火勢戛然而止!彷彿是被什麼人一刀劈斷了火勢!透著陰森昏暗的令人麻木的氣息。
此刻,相隔千里之外的獨角峰上,一席紅衣在冷峻的寒風中靜止肅立,甚至呼嘯的狂風都未掀起他的衣襬。風捲殘雲,消失不見。
原本黑煜煥還是用扛的姿勢將五十斤的肖瀟輕而易舉的扛起來,360度大字型旋轉直接晃的她頭皮發麻大腦充血!然後竟然倒著全都吐出來了……“哇!嘔!”
“你這體質也是異於常人啊,我老哥的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管用了?漬漬!”
彷彿是聽到了小黑黑的碎碎念,白鈺鶴用餘光瞥了眼黑黑,心底卻思忖著,唔,剛剛就應該抽取些肖瀟的血液帶回地府好好研究研究……要是現在抽點…好像也沒關係吧?
“呵呵。。”
走出鯨魚山脈間,黑煜煥和白鈺鶴都換成了鏡月宗外門弟子的服飾,帶著肖瀟這個雜役弟子,直接從山門的正門走了進去,倒也絲毫不顯眼。
兩人不論是模樣還是身形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喬裝打扮成兩位陰界二犬,化作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外門弟子,只是身上那種獨有的氣質卻無法掩蓋。用肖瀟的話來說就是“王炸氣質”。
泰月峰山頂
沈昊再一次站在泰月峰擂臺上,以俯視的姿態看著下面少了三分之一的外門弟子們。
鏡月宗就連外門弟子都是實力不俗經驗豐富的武者,三天兩頭拳腳比拼和野外實戰讓他們時刻都活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心境下,心思縝密心狠手辣的他們是絕不會主動去招惹不能觸碰的存在!
當然類似血拼群架這類情況也有可能,但看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全身上下煙塵密佈卻又明顯沒有嚴重的外傷,真的是單純火勢所致?
沈昊沒有親眼目睹那場奇異的火災所以並沒有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