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先生和我太太倒是挺有緣分的。”
陸遠驍這話,言歡一下子就聽出了他諷刺的意味。
這個人說話陰陽怪氣慣了,她可以忍受,但宗柏是她的朋友,陸遠驍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和她的朋友說話?
言歡開口,“宗先生今晚也是宴會的嘉賓,我們只是偶然碰到了而已。”
陸遠驍眉頭就皺了一下,莫名的不喜歡言歡嘴裡說出的‘我們’兩個字,說的是她和別的男人。
宗柏也笑著開口,“小陸總這醋意,是不是有點兒太大了?”
外人為了區分,往往會喊陸遠驍為小陸總或者陸少,而陸天航因為身份尷尬,則一直被人稱作‘陸先生’。
陸遠驍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搭在言歡肩膀上的手慢慢的,就移到了她的細腰上去,隔著禮服的布料掌心緩緩摩挲著她的腰身。
言歡有點不自在。
陸遠驍原本就幾乎沒有和她親密過,現在當著外人的面他這樣,言歡臉上頓時有些滾燙起來。
……
回去的路上。
兩個人的氣氛有些沉默的詭異。
當言歡聽到陸遠驍冷著聲音吩咐前面開車的司機把後座的擋板放下時,她整個人都不自覺地繃緊了起來。
言歡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一下,頓了頓,再挪的時候裙襬就被陸遠驍給扯住了。
裸色的禮裙裙襬上粘了細碎的珠子,陸遠驍一扯,珠子頓時就掉落在了車廂裡,發出細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