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言歡眼睛都瞪大了,“怎麼可以這樣?!難怪阿政那麼抗拒醫院,原來是因為……”
她做家教沒多久,有一次宗政發了高燒,燒的整個人都是紅通通的,燙的都不行了,他依然寧死不去醫院。
後來還是言歡守了他一天,用物理降溫,後來宗政的燒才慢慢的退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或許是因為都是從小沒有母親的孩子,言歡原本對宗政就有些同情,現在聽宗柏說了這件事情,心下對他的同情更甚了。
……
現在還不到中午。
宗柏的車子直接把言歡送到了金藝別墅的鐵門門口。
言歡下車的時候一個勁兒的和他道謝,“今天真是麻煩宗先生了。”
宗柏一隻胳膊支撐在車窗上,笑意溫潤地看著眼前白淨的小臉,“你以後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們年齡相仿,叫宗先生實在是太見外了。”
言歡一想,覺得自己應該禮尚往來,“那你以後也別叫我小言老師了,叫啊!”
後面的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身後忽然一股力道傳來,一隻有力的胳膊穿過言歡的腰身,將她往身後一帶,言歡就落進了一個帶著清新鬚後水味道的懷裡。
她驚魂未定地回頭,結果就看到了陸遠驍那張似笑非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