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初晴雖然不是大夫,但她對於醫術也算是略懂一二的。
可,南宮夜華卻不想讓慕容初晴為自己把脈。
只見,南宮夜華站了起來,背對著慕容初晴,“你累了,我便派人送你回房間吧。”
“南宮夜華,我還是先幫你把脈吧。”慕容初晴走到了南宮夜華的身旁,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沒事的。”南宮夜華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沒事的,就讓我幫你把把脈。”慕容初晴再次抓住了南宮夜華的手腕,不顧他的掙扎,幫他把脈了。
此時,南宮夜華一直在喘氣,好像呼吸不過來似的。
南宮夜華的額頭一直在冒著冷汗,他現在已經是很難受了,但是,他不願意讓慕容初晴看見自己難受的樣子,所以,他必須繼續隱忍著。
在慕容初晴為南宮夜華把脈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奇怪。
南宮夜華的脈象,怎麼有時候有脈搏,有什麼又沒有脈搏呢?
莫非是她把錯脈了?
應該是把錯脈了。
不然,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脈搏呢?
“這個給你。”南宮夜華脫下自己手中的戒子,給了慕容初晴。
“給我的?”慕容初晴並沒有直接伸手去接,她盯著南宮夜華手中的戒子發呆了。
如果她收下南宮夜華的戒子,那豈不是就代表她接受他了嗎?
“我幫你戴上。”不等慕容初晴拒絕,南宮夜華就直接把戒子戴進了慕容初晴的手指上。
“這戒子待在你的手指上正好,怎麼戴在我的手指上也正好?”慕容初晴好奇的問道。
“只有適合戒子的主人,無論主人的手指大還是小,戴進去都會正好。”南宮夜華回應道。
“這麼神奇呀?”慕容初晴對這枚戒子充滿著疑惑。
好奇心一下爆棚了起來。
“以後都要戴著,知道嗎?”
“啊?為什麼呀?”慕容初晴又問道。
“叫你戴著,你就戴著。”南宮夜華並沒有解釋那麼多。
也不知道為什麼,慕容初晴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有些不舒服,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舒服。
方才,南宮夜華一直握著慕容初晴的手,現在才鬆開。
這會兒,慕容初晴才覺得自己沒有方才那般不適。
真是奇怪,為何方才會不舒服呢?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南宮夜華背對著慕容初晴,他捂著自己的胸口。
“你不帶我去嗎?”慕容初晴剛要走出門口,她又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