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像是在疑問他為什麼不摸了。
“嗯……”雲季青應聲，卻沒有回頭看他。
清吧裡燈光很暗，樂隊演唱的歌曲也很柔和，社團裡有幾個人湊在一起搖骰子玩。
兩個人在小角落裡，何羽書偷偷挨近了一些，問雲季青比賽的設計還順利嗎。
說到專業，雲季青話多起來，開始講述導師讓他一直改稿有多令人發指。
正說到興處，旁邊傳來小聲歡呼，幾個人圍著賀南尋興奮的說著什麼。
雲季青也好奇起來，他迅速結束話題，拉著何羽書圍去中心看熱鬧。
很簡單的酒桌遊戲，賀南尋不知道什麼時候加入了，眾人歡呼是因為他已經連續兩把搖到雙一，可以叫在座任何一個人喝酒，而他本人到目前為止沒有喝一杯酒。
“社長，你今天這個運氣可以去買彩票了。”
賀南尋笑著，掃視一圈，問：“要不我下場吧？”
眾人異口同聲說不行。
酒桌上喝最多的那一位一拍大腿，喊：“我今天就不信賀哥一杯都喝不上！”
骰子又轉了一圈，回到賀南尋手裡。
幾人卯足了勁想丟個雙一叫賀南尋喝，但很遺憾沒人有那個手氣。
十幾雙眼睛都盯著賀南尋，他淡定地搖了兩下，手刻意停留幾秒。在大家全神貫注的時候，開啟了蓋子。
不是雙一，但是「3」，依舊不用喝。
“就差一點，又是雙一了。”
“哎……”
有人驚呼，有人嘆氣，骰子轉到下一個人手裡。
“是不是人不對啊，有誰想加入嗎？”酒桌裡有人抱怨。
雲季青轉頭去看何羽書。
何羽書想說自己並不想參加，但讀到他哥眼中的鼓勵，還是沒能說出拒絕的話。
“你不去試試嗎？”雲季青表情像是鼓勵孩子勇敢邁出第一步的母親，“不用擔心酒，我可以幫你喝。”
“我長大了，可以自己喝。”何羽書嘀咕了一句，埋頭加入酒局。
雲季青聽見了。他微微瞪大眼睛，心想這算不算是他操心太多，被埋怨了。
不過他沒能思考太久，酒桌上換了兩個人，又加了個何羽書，旁邊吳順主動幫忙轉酒瓶，選最先擲骰子的人。
新一輪的遊戲已經開始了。
酒瓶旋轉，最後搖擺著指向了賀南尋。
眾人小聲齊呼，目光再次聚焦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