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好嘛。”
何羽書笑笑掩飾過去。
“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時候不早了，雲季青催著他走。
“嗯……”何羽書慢悠悠走到門口去，依依不捨地扶著門框和他道別，“哥哥，你明天會去看我嗎？”
雲季青歪頭想了想，說自己有空會去的。
何羽書低低「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地走到電梯口，看著雲季青和他揮手關上門，才轉身進了電梯。
電梯門慢慢合上，何羽書看見了鏡子裡撚著手指聞得如痴如醉的自己。
是哥哥的味道。
甜膩又令人流連的桂花香。
上午沒課，雲季青本來沒打算那麼早起來，誰知道唐乘風一個電話打過來，非要叫他起床去看看大一新生有沒有帥哥。
“那也不用去這麼早吧？”雲季青才剛剛接過他的電話，沒幾分鐘人就出現在他門口了。
“喂，大美人，我不像你，追你的人都從這裡排到法國了，而追我的有0個。”
唐乘風靠在門邊看他，“現在不抓緊，等再過兩個月黃花菜都涼了。”
雲季青覺得他有點誇張，他走去廁所洗漱，一邊回憶：“上學期不是有一個嗎？你不是沒看上。”
“媽呀，那是個大渣男，我覺得他是釣不到你，才來找我的。”
“所以，你有目標了？”
不然為什麼這麼積極。
“暫時沒有，不過昨天跟著你的那個就不錯。”唐乘風知道那是他弟弟，昨天忙著開學的事，只遠遠看了兩人一眼。
“小羽啊。”雲季青吐出一口泡沫，“我可以幫你問問。”
“不用了。”唐乘風頭搖得像撥浪鼓。
昨天那小孩兒貼雲季青那麼近，說他沒想法，唐乘風才不信。兩個人青梅竹馬的，可不適合他插一腳。
唐乘風拽著雲季青到了操場，來來回回假裝路過好幾次，雲季青頭轉暈了，也不想讓別人以為他們在逛動物園，把他們當猴子。
“你到底有沒有看上的？”雲季青拽住他問道。
“那個怎麼樣？”唐乘風擋住手偷偷指給雲季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