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再想起來，已經沒有聯系的途徑了。
“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
紅燈停下車，雲季青側頭看一眼委屈巴巴的小狗，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安慰說沒有忘記。
雲季青手扶回方向盤，動作帶起的風叫他的鼻子忍不住動了動，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雲季青問道：“你是beta？”
“嗯……”何羽書偷偷看了他一眼，肯定道。
雲季青稍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個beta。
雲季青把何羽書送到計算機系門口，叫他自己上去報道，自己在樓下等他。
站了沒一分鐘，手機響了，是他男朋友方瑞。
“喂？”雲季青接起電話聽見他接連不斷的問話，忍不住閉上了眼。
等他發洩完，雲季青才冷靜地回道：“你質問我昨晚在哪裡，那你呢？酒吧舞池裡抱著人熱舞的不是你？”
對面想辯解，雲季青沒給他機會：“我說了我今天要去接鄰居家弟弟，暫時沒工夫和你吵。晚點再說。”
雲季青掛了他的電話，揉了揉因為藥物還隱隱發疼的頭。
“誒，季青。”不遠處的大四學長看見雲季青，走過來找他，“導師讓我把這個給你。”
雲季青接過道謝：“謝謝學長。”
“還有，昨天方瑞來教學樓找過你。”
“知道了，謝謝。”
學長盯著雲季青，意有所指：“他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叫我。”
他咬字在「叫我」，雲季青聽得心頭一跳，皺了皺眉頭，悄悄退後了一步。
對方在釋放資訊素。
“雲哥！”何羽書從樓上蹦蹦跳跳地下來，擠到雲季青身邊，悄無聲息隔開了那個apha，“我辦完手續了。”
“嗯……”雲季青點頭，給旁邊的學長道別，“我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