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懂榴蓮的人有難咯~”江淮滿不在乎地嘟囔著。
“發什麼呆啊你,都冷了。”江淮踢了古敬一腳。
古敬就著手裡有些冷掉的披薩咬了一口,語氣有點悶,“沒什麼。”
“叔叔阿姨找過你沒?”江淮問道。
古敬搖搖頭,苦笑,“以前我總覺得我媽煩死了,我都這麼大了還被管著,現在我出來都一週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江淮毫不留情捅他一刀, “你都讓他們絕後了,還想有好臉色?”
古敬沒好氣地把披薩一扔,“你真會說話。”
“行了,別要死不活的,去找裴航吧,我可安慰不了你。”
“我才不去,我就要住在這裡打擾你們的夜生活。”
“行啊!我沒意見,但你別整天挎著臉思春。”江淮調侃道。
“我什麼時候垮著臉了?”
江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你沒挎著臉,但你思春。”
“滾蛋。”古敬踢了江淮一腳,起身回了臥室。
江淮跟在後面叨叨,“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這兩天魂不守舍的,想見他就去啊!你被趕出來這事他得負全責。”
古敬邊收東西邊罵罵咧咧,“你真沒良心,我才住幾天你就趕我走,行,我如你意,不要求我回來。”
江淮都被氣笑了,照著他屁股又是一腳,“趁著你的勳章還在,我等你反攻的好訊息。”
其實沒多少收的,就幾套衣服,幾句話的事就收完了。古敬伸手錘了江淮一下,突然正色道:“你說他會不會嫌棄我沒錢了?”
江淮古怪地看他。
古敬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傻逼問題,“當我沒說,走了啊!”
“到了回個信。”江淮囑咐道。
“嗯。”
古敬閑下來還真想過這個問題,被家裡趕出來後,算是一無所有了。
事業上也幫不到裴航了,可能裴航還得遭受他爸媽的打擊,甚至面臨被雪藏的風險。
裴航對演戲是有熱情的,他不想因為這個原因,扼殺裴航的事業,讓他被行業人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