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馬叔,家裡就麻煩您了。”
“放心吧,我會盯著。”
買到火車票安然便離開泰安,火車上人很少,看來大家出行都很謹慎,列車員進行著一次次消毒,人與人保持著從沒有的距離。到了首都一樣是一次次檢查檢測,到哪兒都得拿著核酸陰性證明,等終於到達自己在這座城市的家才算落定,少不得登記繼續隔離十四天。
安然在網上聯絡了一家一對一的外教,那邊幫她推薦了一位叫達利亞的姑娘,達利亞是來中國留學的留學生,大學畢業後一邊讀研一邊做兼職外教,“達利亞有三年外教經驗,輔導過多名一對一的學員,效果都很不錯。”
“好,您幫我聯系一下,我家只有我自己,她可以住在我這邊,學期大約半年。”
“這事你們私下商量!”
兩邊聯絡好,安然交了半年的學費,與達利亞聯系後第二天達利亞拎著行李箱上門,一同隔離,對她們無所謂。
達利亞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是個善良漂亮的姑娘,她爺爺以前是前蘇聯的一名技術人員,曾經在中國援助過,她父親做過倒爺,在解體前後一直做著雙邊貿易,“所以我在上高中的時候我爸爸就讓我來中國,來後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達利亞的中文很好,標準的普通話,而且對中國美食贊不絕口,當她第一次嘗過安然做的東西時大呼賺大了!不要錢也願意來給她做家教。
兩人的語言學習從這一刻便開始了,達利亞學的是世界史,兼修油畫,閑來她給安然畫肖像,畫外面的世界,她的素描也很好,安然便讓她教她素描,達利亞讓安然教她中國菜,生活充實而快樂著。
外面疫情時而緊張時而放鬆,一點沒耽擱兩人的學習,偶爾還能出去遠郊玩玩,去開放的博物館參觀,既然都怕出門反而出去是最安全的。
這日安然在睡夢中猛然驚醒,一看床前站著的黑白無常徐口氣“七爺八爺什麼風把您二位吹來了?”
“能有什麼事?還不是為了你!”謝必安佛了一下自己的長舌頭道。
“為我?”安然不明白了。
“就是為你,你說你這丫頭,上次不是提醒你別那麼死心眼嗎?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怎麼?我做的哪兒不對嗎?”安然被問得莫名其妙。
“你啊!”範無咎真是想錘一下眼前的丫頭,“你說你這一世都幹了什麼?”
“學廚藝,還有努力賺錢薅羊毛!”
“你的羊毛倒是薅了不少,可你給帝君的供奉怎麼就不能大方些!你說任誰天天吃那些東西不膩歪!你怎麼就那麼死心眼!”
原來是為了這個!安然委屈啊!“我還以為你們各位大神們沒吃夠呢,不然怎麼問都不問就把我丟過去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