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人並非是天兵天將。
他們都是祭品。
老爺子,你走慢一點兒啊,時不時停下腳步,回頭望一望,看看這些曾經謀算你的人,他們很快就會被我們當作祭品,慢慢趕來。
我在拼殺,手中的金箍棒揮舞起來,無數的棍影將周遭覆蓋,形成了最為完美的防禦陣勢,而相對於我,作為哀兵的馬一岙則顯得更加奔放一些。
在這一刻,他完全放棄了自己平日裡最引以為傲的理智。
他整個人,就像一把利劍,所過之處,都是一片腥風血雨。
他已經化作了“殺神”,就在我考慮如何對付仇百里的時候,他便已經像捏死個螞蟻一樣地將其斬殺,而隨後,他翻身上前,與那個渾身黑色毛的鐵狼人戰成一團。
幾個回合之後,他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手,將太阿劍刺進了對方的胸膛裡去。
我在與一眾強敵拼殺,卻能夠透過縫隙,瞧見那傢伙被長劍刺穿,雙手原本高高揚起,想要砸掉馬一岙的腦袋,最終卻無力地垂落了下來。
這傢伙原本想要憑藉著自己堅硬如鐵的身軀,以及極為恐怖的高爆、高敏捷,與馬一岙做纏鬥,然而最終卻失敗了。
馬一岙手中的太阿劍,此時此刻,居然又解開了一層禁制。
它越來越像是兩千年前那把在戰場中肆意橫行,最終流血漂櫓的恐怖神兵。
太阿劍!
對的,這就是太阿劍。
最為犀利的兵刃。
最為犀利的人。
隨著第一個八敢將的敗亡,彷彿吹響了我與馬一岙屠殺的號角,我知曉敵人的恐怖,圍在我面前的每一個高手,放到江湖上去,都是讓人畏懼的角色,但是他們卻都聚集在這裡,然後將我們給重重圍困。
他們覺得能夠用車輪戰、用混戰,將我們弄死在這兒,卻驚恐的現,這兩個氣勢洶洶的傢伙不但沒有任何的退縮,反而越地咄咄逼人。
而他們身邊的人,則越來越少。
我在人群之中,手中的金箍棒舞動起來,得心應手,對方太過於厲害,我就遊走,儘量不被其纏住,而稍微弱上一些的,我就直接下死手,儘可能地將人給弄死去。
而即便弄不死,我也儘量將其砸成重傷,讓他不能參與接下來的戰鬥。
如此又是混戰了十幾分鍾,我身邊已經倒下了幾十人,身上滿是鮮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噴濺上來的。
當然,除了鮮血,也有別的漿液,包括腦漿什麼的。
而偌大的鹹陵會館主樓,也在恐怖的拼鬥中,化作了一片廢墟去。
我一身裝扮,也滿是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