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他們有幸災樂禍的心思,而是因為這樣的結果,讓他們受到的輿論譴責,沒有先前的那般激烈。
不管你少林搞得場面有多麼隆重,但東西到底還是丟了。
反倒是武當,雖然當初拱手相讓,為了避禍,將真武劍給送了出去,但事實上,那劍卻還在武當弟子手中——儘管武當一直沒有口頭承認,也讓李安安不要返回武當山,但這樣的事實,卻還是讓許多人啞口無言。
面子裡子都有了,他們如何不開心?
我瞧出了這裡面的貓膩,但看破不說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瞧見我出來,天蠶道長和李廷衛都過來打了招呼。
昨日的比鬥,他們也在現場,能夠瞧出我的實力,也知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作為年輕一輩風頭最勁的人之一,他們還是保持足夠的尊重。
簡單寒暄之後,他們告訴我們準備離開。
李廷衛與我又聊了幾句,希望我能夠照顧好李安安。
他顯得十分客氣,說讓我費心了。
我笑著點頭,說沒問題。
事實上,更多的時候,是李安安照顧我們。
武當離去之後,我們也簡單收拾了一會兒,隨後離開。
臨行前,自然還是得去跟天機處的人告辭,無論是彭劍雄,還是李洪軍,又或者小狗,我們都得打聲招呼。
不過他們也很忙,各種事情纏身,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簡單打過招呼之後便離開了。
離開少林之後,我們前往了登封,又轉車前往鄭州。
票是晚上的,我們得待小半天,於是便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下。
出行的時候,自然是用了人皮面具遮掩行蹤,連李安安也都有一副,畢竟這一次的大會人多眼雜,不知道有多少人混在其中,倘若說沒有心懷叵測者,又或者夜復會的奸細,這話兒我自己都不信。
所以出行前,我們有過精心地喬裝打扮,儘量裝成是過來湊熱鬧的普通江湖兒女。
我們在小旅館休息了兩個小時,隨後又出去晃盪了一下,走走街頭巷尾,感受一下當地的風俗民情,並且找點兒當地特色的小吃嘗一嘗,時間倒是過得挺快的。
等我們下午從一家老字號的胡辣湯小店出來的時候,馬一岙不經意地說道:“走了。”
李安安愣了一下,說什麼走了?
我說道:“盯梢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