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們的承諾之後,永祥禪師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拱手告辭。
他一走,馬一岙恨恨地拍了一下手,說道:“早就應該想到,是鄒國棟這傢伙半路截了胡。”
李安安問道:“他人還不錯啊,難道是因為之前在高研班的事情麼?按道理講,他應該不至於這般的小氣啊。”
我想了一下,點頭說道:“對,他應該是順手為之的,不過正巧與我們錯肩而過罷了。”
馬一岙說道:“那怎麼解釋我師父後來與他溝通的時候,他不願意交出來呢?”
我想了想,也有些鬱悶。
看得出來,對於我,鄒國棟鄒大俠顯然是不太喜歡的。
或許他有可能是修行者之中的左派,有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想法,覺得我也極有可能是一個不可控的元素吧?
儘管我此刻表現得還算是正常。
不過猜測這麼多,都是沒用的,畢竟從永祥禪師這邊說出來的訊息,鄒國棟極有可能被派到崑崙雪峰寺那邊去了。
不管如何,得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才能夠知道結果。
不過如果真的得到了那叵木的話,還是需要許多程式和準備,方才能夠將它作為藥引,讓我成功地度過五重劫難。
相比於最開始,以及後面三次,最後一次的渡劫,其實特別的艱難,稍不注意,就會引火焚身,即便是有著叵木這等極為珍貴的藥引,我也有可能那一步跨不過去,最終落了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所以馬一岙不敢怠慢,趕忙拿起電話來,給他師父王朝安打了過去,商量到時候叵木到了之後的渡劫之事。
對於這事兒,王朝安老前輩還是挺有經驗的,畢竟前四次,都是他在背後主持的。
馬一岙這電話一打就打了半個小時,而李安安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兒不太願意與我獨處,馬一岙離開之後,她也藉故回了房間。
我能夠感覺到我與李安安之間有些不太對勁的感情存在,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李安安對我的態度有別於其他人,這是我能夠深刻感受得到的,但是我與秦梨落之間,唉……
不知道為什麼,經歷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對於感情的事情,反而沒有那麼果斷了,仔細想一想,恐怕是擔心傷害到別人。
想當年,我也曾經跟公司的前臺妹子喝醉酒之後閃電戰,打過乒乓球友誼賽呢,可不是什麼嚴守教條的老夫子。
咳咳,不說這個。
馬一岙打完了電話之後,出來瞧見就我一個人在樹下打坐,問李安安去哪兒了,我指了一下房間裡,而這個時候,門外有人過來叫我們,說是去開個小會,馬一岙問什麼事兒,那工作人員說是少林那邊組織的,大概是商量接下來的相關事宜吧。
李洪軍特意交代,讓他過來叫我們。
我聽完之後,去叫李安安,李安安回話,說她已經歇下了,懶得再戴那個什麼面具去,讓我們去開會,領會精神,回來跟他傳達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