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聽到這裡,我們終於明白過來,大和尚繞了大半天的圈子,居然是想要請君入甕,讓我們身體力行,來給那擂臺賽捧場。
只不過……
讓我們三個去參加那樣的賽事,是不是有點兒太欺負人了?
瞧見我們面露難色,十分猶豫的模樣,信長老倒也是人老成精,開始跟我們說起了參加擂臺賽的各種好處來。
他這人講話,有的符合現實,有的卻非常誇張,讓人覺得難免有些浮誇,不太信任。
瞧見我們不為所動,那信長老想了想,然後說道:“這件事情,你們仔細考慮一下,如果有任何的想法,隨時聯絡我。”
他知道繼續聊下去,說不定會耗空我們的好感,所以即使打住,然後起身告辭。
我們將人送到了院門口,而永祥禪師整個過程都沒有說什麼話,一直到臨別前,方才對我說道:“侯小友,我曾聽聞那叵木落在了河南之地一個很著名的劍術大家手中,至於具體是誰,這個我還需要繼續打聽一下。”
我拱手,說道有勞禪師您了。
永祥禪師是那種拙於言語的人,不太擅長表達,也不愛開口,朝著我施了一佛禮之後,便離開了。
這兩人離開之後,我們幾人回到了院子裡來,馬一岙笑著說道:“這位方丈名氣極大,久聞其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李安安說道:“別的不說,少林今日能有這般的氣勢,說起來也是他經營有方。”
幾人聊了一會兒信長老,不過對於他的邀請,都沒有興趣。
為什麼這樣呢?
想來想去,恐怕是因為我們這幾人,對於一些不必要的虛名,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吧。
況且我們也不想出什麼頭,像我們這般的實力,還跑去參加那種為了年輕人舉辦的擂臺賽,說好聽了是積極向上,說不好聽了,就是打壓年輕人的反動權威。
雖然,我們也是年輕人。
如此聊了一會兒,大家都將這事兒拋在了腦後,而又聊起了關於叵木的事情來。
李安安對於我們的事情不太瞭解,問了幾句,馬一岙便將當日我們從峨眉金頂回來,抵達豫南所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李安安十分感慨,說就差一點兒,唉,與那叵木,就錯肩而過了。
馬一岙跟她解釋了一下叵木的難得,此物只存在於上古之時,齊天木是鳳凰最理想的棲息之地,一直到它完全絕跡之後,方才換成了梧桐。
這等寶樹,存留至今的樹芯,實在是太過於罕見了。
大家看著我,而我則是無奈地苦笑,說這事兒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都看緣分,如果我命中沒有,那也是很正常的。
李安安眨了眨眼睛,說若是沒有叵木,你還能活幾年呢?
我撓了撓頭,說這個可難說,或許三五年,或許一兩年,說不準的,誰知道“基因崩潰”這一天,什麼時候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