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劇痛,以及馬一岙的“殘暴”,將少年人的倔強打磨殆盡,他強忍著疼痛,有氣無力地說道:“聽到了。”
馬一岙瞪了他一眼,說大聲點,我沒聽到。
“聽到了!”
少年提高了聲音,結果因此扯到了右耳處的傷口,說完話之後,一陣齜牙咧嘴,痛苦不已。
馬一岙卻十分滿意,開口問道:“叫什麼?”
“唐懷瑾。”
“哎喲,還是唐門嫡系啊……不簡單。”
唐門有個傳統,只有嫡系才有字輩,而外門弟子則都是兩個字的名字——譬如唐道。
“你既然知道,還敢對我……啊!”
年輕人瞧見馬一岙識貨,氣勢陡然揚起,然而被馬一岙的劍尖一逼,話語戛然而止,而馬一岙則冷冷說道:“我問你話,你就答,再扯別的,我可不客氣。”
“哦!”
“你這一路跟過來,是想要幹嘛?”
“我……只是想跟兩位交個朋友。”
唰!
伴隨著這位叫做唐懷瑾的一聲慘叫,他的身子陡然一歪,卻是左腳腳筋給馬一岙挑斷了去,他痛苦不已,而馬一岙卻平靜地說道:“倘若不是擔心再割一隻耳朵,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溝通,你恐怕一對耳朵,都沒有了——別說謊,知道麼?不就是眼饞我金蟬子的體質,想要跟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便宜可佔麼,何必遮遮掩掩?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這個決定,是你自己想的,還是有人指使的?”
大概是吃了大虧,這回年輕人倒是回答得果斷:“我自己。”
馬一岙居然信了,用劍尖拍了拍他的臉,然後說道:“本事不大,就別來裝逼,這一次沒殺你,只給你一個教訓,是給你家長輩一個面子。不過沒有人的面子是一直管用的,所以這事兒沒有下一次,知道麼?”
說罷,他轉身離去,我瞧了唐懷瑾一眼,也跟著離開。
走了二十幾米,我回過頭去,瞧見那個年輕人陰沉憤恨的目光,正在遙遙望著我們這邊來,心中有些不舒服,問道:“這事兒,就這麼解決了?”
馬一岙嘆了一口氣,說道:“唐懷瑾,唐門門主唐南天的兒子,我難道還能把他殺了不成?”
我聽到他的話,嚇了一跳,說不是吧,這麼倒黴?
馬一岙聳了聳肩膀,有些惆悵地說道:“從此之後,這樣的事情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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