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虛地摸了一下鼻子,說道:“怎麼可能?”
馬一岙說怎麼不可能?你剛才瞧見她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你還敢說你沒有動心思?
我說我只是有些好奇,她怎麼就過這兒來了?不是說名額很搶手的麼?
馬一岙說以橫塘老妖的知名度和權勢,應該是幫不到什麼忙的,但你可別忘記了,楚小兔可是跟港島霍家的霍二公子搭上了線,甭管她與霍二郎之間比武招親的那一段是真是假,但兩者之間,是有聯絡的,而憑藉著港島霍家的關係,往高研班裡面塞點人,問題不大。
我說霍二郎不是失蹤了麼,怎麼跟她操作?
馬一岙聳了聳肩膀,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然你明天,找機會去問問小兔妹妹?
我垂頭喪氣,低頭說道:“算了,算了,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
現在的楚小兔,與我最開始見她時的性情,完全不同了,不管是比武招親時的果決,還是南海觀音法會上的謀略,都讓我刮目相看。
黃大仙的遇襲事件,據說也與她有關——這樣的妹子,已經超脫了我的理解範疇。
仇恨還真的是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當天晚上,我們得知唐道已經抵達之後,前去找他,卻撲了一個空,那少年並不在宿舍,別處也沒有找到人,於是我、馬一岙和李安安便只有三人出去,借了一輛車,開了二十多分鐘,找到了一家還算不錯的店子,烤肉、手抓羊肉、釀皮子,烤羊腿,再加上滿是泡沫的啤酒,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李安安吃素,但不戒酒,倒是能夠跟我們喝點兒,然後那香辣辣的麵食,一碗一碗的上。
修行者身體能量的轉換和耗損,遠比普通人要多,所以胃口普遍不錯,大家邊吃邊喝,且聊著,十分開心。
不過因為學院的規矩,我們還是趕在了十二點之前回來。
而隨後,我在教職工宿舍樓的樓頂上,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唐道。
我望過去的時候,樓頂上的唐道顯然也瞧見了我,朝著我揮了揮手,算作打招呼,我也與他揮了揮手,跟旁邊的李安安和馬一岙說道:“唐道在那兒,要不要去聊兩句?”
李安安對特立獨行的唐道顯然沒有太多的好感,說道:“我喝得有點多,先回去睡了。”
馬一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回去睡吧,明天還要開教學計劃會議呢。
我點頭,再望上去的時候,發現唐道已經不見。
一夜無話,次日醒來,洗漱過後,我與馬一岙一起去食堂吃早餐,而這天是學員報到的最後一天,所以人員也基本上來齊了,食堂裡的人很多,畢竟第二屆的人數規模可是比第一屆要多出了一倍,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好在我們吃的是教職工食堂,也就是小灶,所以用不著跟學員們一起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