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盧本才,說本才,我與譚雲峰這老傢伙之間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別管,走開。
盧本才說道:“怎麼就跟我沒關係?他是我師父,你陷害他,就是陷害我!”
盧波剛要張口,卻下意識地朝著馬一岙望了一下,突然笑了,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過來,只是跟劉喜梅聊聊天而已,我們是老相識了,青梅竹馬——怎麼,她現在老公沒了,就不興我安慰她一下麼?
我聽到他說出這般怪異的話,就知道,他應該是對馬一岙產生了警惕。
他或許感覺到了馬一岙兜裡的錄音筆。
所以他才會突然轉變口風,說出這種完全違心的話來。
馬一岙這個時候卻突然笑了,說道:“很好,很好,這個時候跟我講起規矩和道理來了,只不過,你恐怕是忘記了,江湖事江湖了,咱們講究的是拳頭,而不是道理。”
他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一邊說話,一邊向前。
盧波有些心虛,手更加抖了,勒著劉喜梅的脖子,說你們別過來啊,不然我就殺了她。
馬一岙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被挾持的劉喜梅,然後說道:“如果我們把你給救下來了,你願不願意出庭作證,告訴警方殺人的是盧波,而不是譚雲峰譚師傅呢?”
劉喜梅嚇得渾身顫抖,不過還是本能地自我保護,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馬一岙不怒反笑,說道:“那行吧,那我不管你的死活了,就讓盧波把你給殺了,然後我們把他抓去見警察……”
他沒有任何顧忌地往前走,這房子的空間本來就小,馬一岙的步步緊逼,讓盧波的情緒緊張,手一抖,劉喜梅白皙的脖子上就流下了一道血痕來。
啊……
劉喜梅尖叫一聲,這個時候才發現,盧波是真的準備殺她,頓時就慌了。
她也才發現,比起行事毫無顧忌的盧波來,我們反而會比較靠譜一些。
所以她慌里慌張地喊道:“救我,救我,你們救了我,我就去告訴警方,是盧波他……”
劉喜梅說著說著,突然間雙眼一翻白,就直接暈死了過去。
這是盧波在她腦海裡種下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
而就在劉喜梅昏過去的一瞬間,馬一岙衝著盧波大聲喝道:“盧波,我告訴你……”
他故意頓了一下,盧波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住,而隨後,一個黑影從旁邊浮現,重重一拳砸在了盧波的脖子上。
那人卻是朱雀。
那傢伙是個修行者,抗打能力很強,並沒有被這一擊給搞暈,但重創讓他的身體反應有些僵硬,而隨後朱雀卻是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手,隨後將劉喜梅往我們這邊猛然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