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腦袋的年輕人覃東駿,他曾經在海南觀音法會上面,一個訊息賣了五百六十三萬。
關於禺疆秘境的訊息。
當時我們知道之後,甚至還想要參與其中,但最終還是因為囊中羞澀而沒有成功,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訊息,居然是胡車給放出去的,這個覃東駿,分明就是他的人。
只不過,這傢伙放出去的,到底是真訊息,還是假訊息呢?
既然知道地方,為什麼不一個人偷偷吃獨食,何必還弄出這麼多的名堂來呢?
最主要的,是這個胡車,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就算是天性邪惡嗜殺,也不會壘出這麼一個京觀來的。
這是在……祭祀?
和當初在霸下秘境之中用活人來祭祀,將門開啟一樣,這傢伙是準備用修行者、夜行者的鮮血來祭祀開門麼?
我心中震撼,但並不覺得驚懼,畢竟這一身本事在這裡,又經過了幾場艱苦卓著的戰事,已經將我的信心給磨礪了出來,所以即便是敵眾我寡,我也不會有太多的擔憂。
自信,本來就是需要一點一點磨練出來的。
我熔岩棒前指,冷冷說道:“怎麼,你是不是也想要像對待他們一樣,對付我呢?”
胡車微笑著說道:“你原本是在我計劃之外的人,我對你,並沒有太多仇恨,不過你既然如那幫人一樣貪心,一頭撞進來,自然也怪不得我。說起來,我這兒,倒是還差了一點兒,若是你能夠填上的話,問題應該不大……“
他揮手,那八人已經將我給團團圍住。
我瞧這幫人的身手,發現個個都很強,想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如此多的幫手。
光竟籠村一地,是整不出這麼多人來的吧?
而且那幫人與胡車,可是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如何能夠臣服在他手下呢?
不過話說回來,從當初我與胡車短暫的認識中,我就明白一件事情,這個從小就在恐懼與仇恨之中長大的男人,天生就有著深沉的心機,與我到底還是有著許多區別的。
他彷彿天生就適合領導的角色,心冷手黑,沒有任何的顧忌。
想到這裡,我沒有再墨跡,揚起手中的熔岩棒,冷然喝道:“想要用我的性命來填你的欲壑,那你就來試試看吧。”
說罷,我陡然前衝,朝著那傢伙殺去。
胡車平靜地看著我,當我衝到了他身前之時,他用腳猛然一撥,將那地上的兇鱷夜行者給踢開之後,雙手一轉,朝著我猛然推來。
轟……
一股鋪天蓋地的氣息,朝著我兜頭蓋臉地撲來。
我手中的熔岩棒高高舉起,卻發現劈不下去了,因為對方拍來的勁浪,讓我有一點兒立足不穩,甚至整個人都在晃盪,想要往前再進一寸,都顯得如此艱難。
我奮力向前,卻如同人行於洶湧水流之中,但其餘人卻並不受限,從周遭左右都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