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那這玩意可就真值錢了。
馬一岙笑了,說我也不知道,典籍裡面的用詞十分含糊,也沒有具體到名字,但這種蜂蜜,與上面的描述,其實大部分是相同的。
楚小兔在旁邊聽了,也是十分激動,不過除了激動,她還有一些憂慮。
她望著這十缸比人還高的大缸子,一臉憂愁地說道:“這麼多,我們怎麼拿走啊?”
這些蜂蜜,我們當然是想要帶走的。
正所謂“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
這是一方面,再有一個,就是這些東西留下來,天知道會不會成為嶽壯實再次起家的資本呢?
就算是嶽壯實跑掉了,留下來,說不定也變成了那幫落花洞女惡婆孃的戰利品。
一想到這個,我們都有些不甘心。
馬一岙瞧著,嘆了一口氣,說實在不行,那就象徵性地取一些,然後一把火燒了吧,總比留給那幫老孃們要強得多。
楚小兔一臉焦慮,趴在上面惡狠狠吃了兩口,說這樣的蜂蜜,天天能吃一勺,那該多美啊?
馬一岙勸她,說沒事的,你不是有一隻蜂后麼?回頭養起來了,蜂蜜不差。
楚小兔說這玩意難養,能不能活還兩說呢,就算是活了,想要產蜜,又得很長一段時間呢。
馬一岙笑了,說道:“咱們趕緊去旁邊看,這個窮鄉僻壤,雖然沒有什麼好東西,但除了蜂蜜之外,藥草卻也挺豐富的,那傢伙打架不行,但奴役勞工和迷幻術還是有一手的,煉丹的技術還行,咱們去藥房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不錯的東西……”
楚小兔戀戀不捨,看著這些大缸子,難過地說道:“那……好吧?”
我在旁邊看著她的模樣,有點兒好笑,而突然之間,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左右一看,說道:“那賴大呢?”
馬一岙指著左邊的建築說道:“奔藥房了,那傢伙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自己的妖丹。”
我趕忙走,說去看看。
我倒不是害怕賴大找到自己的妖丹,而是怕那傢伙憑藉著自己對於此處的熟悉,將好東西都給撈完了。
好在見識過了我們的本事,特別是不知道我們誰有下蠱能力之後,賴大顯得格外乖巧。
他雖然進了藥房,卻並沒有藏私,不但如此,他還將嶽壯實的藥房都給翻了一個遍兒,然後十分狗腿地堆到了門口,見我們進來,便涎著臉,對我們說道:“兩位老大,這位姐姐,您們賞眼看,這是那裝逼犯幾十年來煉出來的丹丸,都在這兒呢。”
他說“這位姐姐”的時候,我格外彆扭,楚小兔的臉色也有一些不太好。
事實上,他先前談及楚小兔的時候,用的詞語,是“那個長腿大胸、前凸後翹的妞兒”,不但如此,他還放下過豪言,說要是抓到了,得給他先玩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