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上的所有收穫,都不如侯漠在演習結束之時的生死關頭,認識的一位前輩。
那是一個很古怪的人,肌肉如岩石一般堅韌,穿著自己織出來的藍色土布,滿臉絡腮鬍,卻並不邋遢,反而充滿了強烈的男性魅力,而且還用腹語說話。
這個男人似乎損耗相當嚴重,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能夠在正面交手的過程中,拿著熔岩棒,將鼠王等一行人全部都敲死了去。
行雲流水,如同農民伯伯在秋天的時候,去收割稻田裡面的穀子。
這個人,在侯漠的眼中,別的不敢說,棍棒之法,當屬天下第一。
因為他使棒的時候,手段和法門,近乎於道。
“它即變化之本,不生不滅,無形無象,無始無終,無所不包,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過而變之、亙古不變。其始無名,故古人強名曰:道”的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道。
“道生天地萬物,生仙佛,生聖生賢,倶以從“道”而生,陰抱陽,生生化化,無極無窮之妙哉。這就是一切的本源,是終極的真理”的道。
總之一句話,這個人,牛逼到天上去了。
如果能夠抱上這個人的大腿,侯漠以後的人生,或許就不會那麼的坎坷。
然而回顧侯漠這二十年的人生,我們會發現,侯漠的一生其實是非常曲折輾轉的,用後來的一首歌形容,叫做“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我
曾經擁有著一切
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
才是唯一的答案”
那個男人告訴侯漠,說此處對他,是異鄉。
他有一個朋友需要他。
所以他走了。
好在他留下了幾樣東西,第一樣是八卦袋,一個加強版的煉妖球,能夠收納一些非靈性的東西,以後沒事兒塞點兒衣服褲子,再加幾打內褲,基本上是沒問題的。
第二樣,是十六個字“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