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組長人選之後,王巖詢問眾人,是否有意見。
在場的諸位,都是從天南海北過來的,在這樣的一個新環境裡,人生地不熟,對於周圍的人也都不是很瞭解,自然沒有人願意站出來當出頭,所以幾乎是全部透過。
我坐在第四排的角落,完全沒有任何的存在感,而王巖全程也沒有跟我有過眼神的對視。
他有些心虛,估計是怕我這個時候站出來,跟他唱反調。
不過他顯然是把我給瞧低了。
我這次過來,只是想要拿到演習的名次,得到燭陰這種東西,這個是我的終極目的。
至於這些什麼班幹什麼的,對我而言,都不過是浮雲而已。
我完全不在乎。
班會順利開完,散會之前,李巖告訴我們大家,為了讓同學們順利熟悉起來,明天下午的時候,會舉辦一個聯歡會,每一個小組,都必須出一個才藝節目。
不管是單人的也好,集體的也好,總之都得弄出來,不能缺席。
散會過後,我隨著人流走出了教室,剛剛走出兩步,就被叫住了。
我抬頭一看,發現那人,居然是李洪軍。
此人肌膚白皙,身姿修長,不板著臉的時候,氣度溫文爾雅,頗有幾分名門貴公子的模樣。
難怪有那麼多人崇拜他。
他走到了我跟前,對我說道:“侯漠同學,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
我愣了一下,說什麼?
李洪軍陳懇地說道:“就是昨天與你交手的事情,我不應該貿然出手的,害得你平白無故被關了禁閉,真的很抱歉。”
我雖然不明白我關禁閉,跟他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人家堂堂一大班長,跑過來與我道歉,我當然不能矯情。
當下我也是十分客氣,與他寒暄兩句,等到李安安等人過來時,他方才離開。
馬一岙走過來,問我,說他找你幹嘛?
我說道歉。
馬一岙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說當真不愧是世家子弟,做人做事,滴水不漏。
我說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跟他頂牛。
馬一岙說別想多,咱們走。
兩人回了宿舍,我因為被關了一天一夜的禁閉室,有些疲憊,早早就睡了,而第二天早上,大清早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敲我的門。
我喊道:“誰呀?”
外面有人回答道:“董洪飛,跟你一組的,過來找你,商量下午節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