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如指掌。
果然,如此軟硬兼施,內外逼迫,使得這個叫做尚良的傢伙一下子就腳軟了下來,不敢硬撐。
而在他崩潰之後,我將早就準備好了的紙筆拿了出來,讓他將整個事情的起因和過程,都記錄下來,包括參與此事的都有什麼人,具體是怎麼交接的,我讓他一一交代。
我告訴他,整件事情我都清楚,所以如果那裡出了岔子的話,我看出來了,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尚良聽了,唯唯諾諾,不敢抵抗,低頭去寫。
我摸到後車廂有一個棉絨帽,能夠將臉遮起來的那種,就順手拿了過來,將自己的臉給擋上。
尚良磕磕絆絆,寫了二十多分鐘,經過我稽核之後,摸出一把小刀來,割破了這傢伙的右手大拇指,讓他在自白書上面按下手印,這才算結束。
弄完這些,尚良小心翼翼地說道:“爺,行了吧?”
我冷笑一聲,說你覺得呢?
當下我讓這傢伙坐到了駕駛室,自己坐在了副駕駛室上,然後讓尚良開車,載著我前往他跟李茹約定的酒店。
我手上只有尚良的自白書,證據鏈不紮實,所以需要李家人的。
這幫作惡的狗東西,一個都不能跑掉。
跑了一個,我的念頭就不通達。
呼吸也不順暢。
在我展露出足夠兇狠的獠牙之後,尚良不敢違揹我的意見,遵從了我的意思,載著我前往那家酒店。
路上的時候,我有點兒不解,問他,說李茹那尖酸刻薄的模樣,你到底喜歡她哪裡?
尚良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告訴我,李茹是他的小學、初中同學,他小的時候,很瘦弱,經常被欺負,而當時的李茹,是班裡的大姐大,橫行霸道,屬於螃蟹的那種。
那個時候的他,對當時的李茹,有著一種天然的嚮往。
所以即便他後來長大了,家裡也有錢了,不知道玩過了多少女人,但心底裡,一直都有一股無法磨滅的情愫。
一想到當年肆意欺負同學的大姐大,躺倒在他的褲衩下,他心裡就有一種病態的滿足。
聽到這兒,我忍不住笑了,說你丫還真他媽是個有情懷的情種。
尚良咧嘴笑,說爺,我的確……
啪!
我瞧見他這得意洋洋的樣子,沒有言語,直接給了他一耳光,讓他斷了跟我攀談的勁頭。